场馆里异常的热闹,不少女生一边捂嘴窃窃私语,一边拿着手机拍照录像。
今天的这场篮球赛真的是视觉盛宴啊。红队这边的黑发带帅哥长了一张极具欺骗性的精致脸庞,打起球来却仿佛不要命似的。
此外还有一个蓝眼高鼻,似乎具有欧洲血统的不知道是哪国的帅哥。
而白队这边最引人注目的,就是那个一直被压着打的11号——陆聿川。他长相冷峻,剑眉星目,即使屡屡被截胡,也依旧不慌不忙。
赵芊芊看的都觉得心疼,又看他不急不躁的样子,不禁心里对这种稳重男人更加深一层爱慕。
作为大半场瞩目的焦点,陆聿川捏着瓶矿泉水,坐在篮球场旁边的休息凳上,目光扫向观众席。
在看到文铮和蹲在她面前,仰头笑着的夏亦燃的时候,目光一滞。
他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?
她跟他说了什么?
是夸了他?就像从前她对他的那样?
陆聿川捏着矿泉水瓶的指尖不由用力到发白,沉沉目光盯着那刺眼的画面,以前的记忆就这样不受控的,又在脑海回忆起来。
安姨走后几天,文铮才从外地回来。他住的客卧就在主卧的对面,出门的时候,发现对面亮着灯。
陆聿川自己都忘了当时是什么驱动着他走进那间主卧。
那是他第一次进文铮的卧室。主卧的空间很大,窗边摆了一张单人的布艺沙发。
文铮陷在沙发里,手里的高脚杯中,红酒只剩了浅浅的一层。
文铮最近的睡眠不是很好,所以睡前会喝一点红酒助眠。
喝完最后一点儿红酒的时候,她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陆聿川,歪头打量了他一会儿,然后对他招了招手:“过来。”
声音里已经有了些喝完酒之后特有的慵懒。
虽然以上次的经验来说,这个男人并不好用,但也不是不能用。
主卧铺着地毯,陆聿川走过来的时候悄无声息。
文铮把红酒杯放在手边的小茶几上,声音懒懒的:“这次,还要我教你吗?”
陆聿川想应该是不用了,几天的时间已足够他自学。理论也要运用在实践中了。
他用行动做了回答。
小沙发前铺了张羊毛地毯,远比客厅的大理石地板柔软,陆聿川的膝盖陷进白色的绒毛中。
他仰头望去,文铮应该是刚洗完澡,脸上还残留着热气蒸腾出的红晕,穿着件白色的真丝睡袍。大概是喝过酒的缘故,看起来有些醉眼朦胧。
吻落在脖颈的时候,陆聿川的手也顺势抚上白色的睡袍。
真丝睡袍摸在手里,异常光滑,好像一不注意,就从手心里滑了出去,必须紧紧贴住,才能让它听话地被揉搓。
不过几秒,睡袍底下肌肤的热意就透过布料渗到手心,炙热滚烫。
缠绵的吻继续往下。
陆聿川闻到她沐浴露的气味——潮湿的,带着玫瑰味道的香气。
文铮忍不住出了声,她觉得这次明显和上次不一样了,他好像忽然之间就会了。
心弦被撩拨的忽上忽下,文铮抬手按住他肩膀,往下压。
陆聿川这次学聪明了,吻落下去的时候,手顺着睡袍的下摆滑下去,把文铮踩在他大腿上的脚上的羊皮拖鞋脱了下来。
另一只拖鞋他无暇顾及,就在文铮左脚上挂着,晃晃荡荡的。
终于,随着文铮脚背近乎绷直的动作,从陆聿川肩头掉落,陷在柔软的羊毛地毯里。
陆聿川跪坐在地上,喘着粗气,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。
白色浴袍的系带还好好的系在文铮的腰间,玫瑰的香气经过高温的蒸腾更幽香浓郁,她慵懒地躺在沙发上,脸上是潮湿的红晕。
此刻的文铮,就像一朵潮湿的、盛开的,幽香的白玫瑰,陆聿川艰难地咽了口口水。
文铮茫茫然半天才回过神,刚才那一瞬间,她身上所有的压力仿佛全都消失了,仿佛连整个世界都消失了。
陆聿川目光灼灼地盯着文铮,泄露出一点心里那隐秘的期待。
这次,她应该是满意了吧。
不知过了多久,文铮才坐了起来,拢好睡袍,揉了揉陆聿川刚才被她薅乱的头发,俯视的眼神里泄露出丝丝餍足,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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