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睡到自然醒的桑叶睁开眼睛,难得的是,自家相公居然还在身侧。
不是,我们一直都是搂着睡的吗?
她正惊讶时,淮书礼倏地睁眼,四目相对,她感觉心都快要蹦出来了。
“我……我先起了。”
“我也起了。”
淮书礼围在她身边打转,她有种被盯上的感觉,心想:要不我就从了他?
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淮书礼的眼睛亮了一下,很快就黯淡无光。
婆媳难相处
夜深,人们都洗洗睡了,夫妻之间的私生活也开始。
余大花把淮书杰压在身下,手扒拉着对方的里衣,正要下嘴时,房门被敲得咚咚响。
“谁啊?”
“是我,你婆婆,我找我儿子。”门外,大伯母附耳听着里边的动静。
被打搅的余大花将视线从门口收回来,落在跟小媳妇似的相公身上,气不打一出来,一脚把人给踹下床。
“还不快去找你娘,回来的时候别吵到我。”
“好。”淮书杰揉揉被踹的地方,可怜巴巴地从地上爬起来,疾步出去。
独守空房的余大花两眼一闭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门外,母子俩嘀嘀咕咕的说完话,大伯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,说听她的准没错。
吱呀一声,淮书杰蹑手蹑脚地回屋,刚爬上床,就被一只甩过来的胳膊打个正着,忍不住低骂一声。
“泼妇!”
一早,余大花醒来后顺带叫醒还在睡觉的相公。
没想到,淮书杰居然硬气起来,盖好被子后翻身过去。
“不起!我还要睡。”
“我让你睡。”余大花直接抱起被子搁柜子里,然后拧住淮书杰的耳朵,“你还有脾气了,起不起?”
吃痛的淮书杰立马败下阵来,打又打不过,说也说不过,算了,还是让娘来对付这泼妇。
余大花做好饭以后,就挨个敲门喊醒,回桌一看,有人已经开吃了。
“等会儿再动筷,爹娘还没来呢。”
“哦~”淮书杰被迫放下筷子,小眼神瞄向闲不下来的余大花,“勤快点好,没工夫骂我。”
好一会儿后,淮老大几人才过来坐下吃饭。
“这粥都凉了。”大伯母嫌弃地敲敲筷子,“大花,回锅热热。”
几口喝完稀粥的余大花用手背擦擦嘴,起身就去喂猪,被忽视的大伯母撇撇嘴。
这时,淮奶奶把饭碗推过来,“我爱喝热乎的,给我热热。”
“香儿,还不快去。”大伯母在桌子底下踢了香儿一脚,“麻溜的。”
香儿扫视一圈坐着的人,默默将他们的皱都给倒回盆里,然后端着盆进了厨房。
不远处,余大花瞥见这一幕,事不关己的收回目光。
“三花,你多吃点,都不长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