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以念意识到自己的表达方式有点失礼,咬了咬唇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因为他以前总是被很多女人围着,她才会有他有很多女朋友的错觉。
即便如此,她也不能这么直接开口。
他莫名地较真: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常以念绞尽脑汁,想着如何找补。
“我……我的意思是您魅力无边,是个女人都想要占有你。”
“所以,你也想占有我?”
车子在红灯前停下,江序礼单手搭着方向盘,嘴角邪邪地上扯,眼角压出一个玩味的弧度,注视着她。
常以念咽了口唾液。
什么叫越描越黑,这就是了。
现在轮到自己成被挑逗的一方,不知咋滴感觉舌头很烫,在男人的注视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他继续调侃:“怎么,这是被我说中了?”
她脸颊通红:“我才没有。”
“没有什么?”
他总是这样,一步一步诱她深入话题。
“你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肖想你啊。”她神情认真,不似托词。
江序礼瞳孔缩了缩:“那你胆子还挺小。”
绿灯,他再次启动油门,却不再开口说话了,常以念敏感的察觉到车厢气压略低。
是她说错哪句话了吗?
他不开腔,她也就不敢吱声,免得又说错话。
只是这漫长的时光着实让人难受,她如坐针毡。
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侧脸,常以念试图找话题缓解尴尬:“序礼哥哥,你当飞行员多长时间了?”
“三年。”
江序礼毕了业就进航空公司,升为机长是在24岁那年,而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三年了。
“那你飞哪座城市比较多?”
“粤城。”
常以念愣了一下:“我大学就是在粤城念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无论她问什么,他总是言简意赅的。
常以念困惑,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粤城读大学呢?是从苏言澈那听说的?
常以念觉得这个怀疑比较合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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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言澈动完手术,清水冲刷着刚脱下手套的双手,抹了点肥皂,来回清洗几遍。
看了眼时间,晚上十点,可以下班了。
他拿出手机,边走边拨通江序礼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