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以念七窍生烟,愤愤地拍着桌面:“你再胡说我就不吃了。”
看着她气嘟嘟得跟个河豚似的,江序礼玩味地抵着腮。
没再逗她,怕她气到掀桌。
养伤这几天,常以念除了吃就是睡,要么就坐在客厅逗狗玩,没有多余的活动,几乎每天晚上,都会有一段漫长前戏,这场前戏持续了一个星期。
常以念保守和前卫那道底线被一次次突破。
养了一个星期的伤,她去医院复查,伤虽未好透,但能适度地下地走路了。
常以念准备回去上课,她请假的这段时间是由丁昕雪帮她代课,丁昕雪平白多了不少工作量,一天天忙得焦头烂额的。
刚到店里,丁昕雪见她脸圆润不少,皮肤白里透红,气色不错,不由调侃:“哟,我怎么感觉你胖了一点,是被爱滋养的?”
“一个星期没运动了。”常以念抬了抬受伤的脚。
“没事吧,之前问你也没跟我说是怎么摔的,也不让我去看你。”
常以念没说是嫌丢人。
难不成告诉,自己是在浴室里洗澡时摔的?
以丁昕雪八卦的性子,必然刨根问底,她有脸问,常以念却没脸回答。
“就是不小心摔的。”
“那你脸红什么。”丁昕雪盯着她通红的脸蛋,突发奇想:“不会是你们俩做那事时动作太猛了扭到的吧。”
常以念慌张得四处看看,确认没人听到后气恼地看着丁昕雪:“你为人师表,怎么能开这种玩笑!”
“都是成年人,都懂得的。”
常以念深吸了口气,挪着受伤的脚去教室,远离八卦区域。
下班后,江序礼来接她,今日他换了辆劳斯莱斯,站在车子旁,身材高大,西装革履的,依旧是冷贵气质,由于着装所带来的形象变化,少了平日里的少年气,多了丝成熟男人的沉稳。
常以念听到自己胸口突突跳动声。
江序礼迈着长腿过来扶她上车,待他贴近后,常以念闻到他身上有一种新的香水味,那味道与他如今商界人士的气质很符合。
上了车,她默默系上安全带,看向他:“你去公司了?”
“嗯。”
“还习惯吗?”
“没什么不习惯的,以前经常去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她手指在大腿上百无聊赖地敲动着,漫不经心地问:“你以后还会开飞机吗?”
虽然晓得,他和别人不一样,他是个赢在起跑线的人,人生有很多选择,可突然辞职这件事,常以念觉得挺可惜的。
“开。”
常以念眨了眨眼,疑惑地看着他。
“开直升机,带你去玩儿。”他望着她,“以后,爷就是你的私人机长。”
她眸色烁动,心脏猛得跳了一下。
心里美滋滋的。
私人机长,多么浪漫的事啊。
晚上是在外面用的餐,到了家,江序礼出去遛狗,常以念在家休息,脚没好全,活动了一天是挺累的。
他遛完狗回来,站在房间衣帽区域,手指勾着领带松开,动作流利帅气,他脱掉身上的西装挂起,接着解衬衫纽扣。
常以念跛着脚过来,从后面抱住他。
感受着背后那一团柔软,他伸手握住腰前那双手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