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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知砚脚步骤然一顿。
可林清冉却适时地“晕”了过去,软软地靠在他肩上:“砚辞……我头好疼……”
顾知砚立刻收回视线,大步离开,再没回头。
我再σσψ有意识的时候,发现自己被丢在别墅的地板上。
浑身湿透,骨头像是被碾碎了一样疼。
手机在口袋里震动。
我颤抖着掏出来,是身份注销成功的通知:
?许小姐,您提交的身份信息注销和改名申请和已通过审核,即日起生效。」
我强撑着站起身,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然后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。
临走前,我给顾知砚留下了两样东西。
第一样,是顾知砚十八岁那年送我的项链。
项链坠子里藏着微型监控,但只要他看了,就会知道。
是他亲手把我一次次推下高台泳池!
是他亲手打了我九十九棍!
是他亲手踩碎了我的指骨!
第二样,是他追求我时写的情书。
泛黄的纸张上还残留着少年时的笔迹——「安安,我会爱你一辈子,只爱你一个人。」
那些曾经让我心动到睡不着觉的誓言,如今看来,字字荒唐。
上飞机前,我把手机丢进了垃圾桶,连同所有过往,一起埋葬。
从今往后,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那个会为顾知砚掉眼泪的许意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