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伯父不是突然病逝,他病逝之前卧病几个月,不可能与您行房!”
“这些都是你的臆测!你伯父死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!”
府尹也道:“苏观文,你说苏观武是奸生子,可还有其他证据?”
“有!伯父逝世之时,我确实还未出生,但是元泰四年六月太皇太后薨逝,根据礼法,众人应为太皇太后守孝三月,需茹素禁欲!”
苏观文的话掷地有声。
在场众人回想推算起来,太皇太后好像真的是元泰四年六月病逝的。
再加上之前苏观文所言,苏琚和邹氏通奸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了。
邹氏瘫坐在地上。
“苏大人,邹氏,你们可还有辩词?”
苏琚同邹氏一同喊道:“我们冤枉!”
就在这时,锦衣卫来到京兆府。
“王府尹,皇上命我们锦衣卫彻查苏琚与邹氏,这些是两人通奸的证据。”
本来还硬撑的苏琚此刻也腿软地跪在地上。
府尹接过锦衣卫搜集的证据,其中除了物证还有邹氏身边妈妈和丫鬟的证词。
这下真是证据确凿了,万万抵赖不得。
与锦衣卫一起来的还有周氏和苏茉。
下场
“这妇人是谁?怎么这么瘦?”
“可不是,感觉要死了。”
“啧,她不会是这奸夫的夫人吧?”
苏观文见周氏来了,赶紧起身扶她。
“母亲,您怎么过来了?”
嚯!还真是奸夫的妻子,好戏还没完呢!
“娘有冤情要诉啊!”
说着,周氏跪地,“各位大人,我叫周萍荷,是苏琚的明媒正娶的妻子。”
“继续说。”
“我的父亲是安康县知县,我十六岁那年,苏家上门提亲,那时苏琚已经考中进士,父亲便同意了这门婚事。但是嫁进苏家之后,苏琚对我从没有好脸色,之后我发现他与邹氏的奸情,他便将我禁足,对外说我生了重病,十年来,我没能踏出院子一步!”
“我没用,连累我的两个孩子成了邹氏儿女的下人,受尽侮辱!苏琚不闻不问!”
周氏一字一句带着血的控诉,听者伤心闻者落泪。
吃瓜群众对苏琚和邹氏的鄙夷厌恶达到了顶峰。
周氏缓了缓,继续说道:“邹氏何其恶毒啊!在她的女儿苏梦月进宫成为皇上妃子后,见我的女儿碍眼,便打算将她送给一个五十岁的男人做小!她今年才十五岁啊!”
“狗男女!”京兆府门口翊夫人听到此处忍无可忍,将一把好菜扔在邹氏的身上。
若是平常,这妇人是万万舍不得了,可现在情绪上头,她恨不得上去踢上两脚。
妇人的做法虽大快人心,但府尹还是呵止了她。
此案已经明了,待周氏将十几年来冤情都诉完,府尹下令惩处苏琚和邹氏。
当然还有苏观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