兑现承诺去周晓荣办公室和他做爱时,她提出要需要第二次的“剧本”。
周晓荣倒也不负所托,当天晚上就打电话跟她商量新的创意。
他建议这次换个场景,让“剧情”显得更丰富。
在野外、影院和kTV三个备选方案里,施梦萦选了最后一个,时间定在端午假期的最后一天。
参与拍摄的当然还是周旻,因为提出希望施梦萦去公关宁旅集团结果吃了个大瘪,周晓荣知道暂时不能再建议让别的男人加入。
当然在计划中,拍摄当天,周晓荣也是要参与的,没想到在朋友的kTV里订好位置隐蔽的包厢,一切安排妥当后,周晓荣突然在假期里被告知家里给他安排了一场相亲,老妈要亲自压着他去见那女孩,时间上和kTV的拍摄重叠,这下周晓荣只能缺席。
他也问了施梦萦,究竟是推迟拍摄,还是她自己单独和周旻出去。
施梦萦没怎么犹豫,无所谓地说:“反正你都安排好了,那我就自己和他去拍。”
在约定好的时间,施梦萦和周旻在kTV见面。
虽说上次玩得火热,但即便算上一年前在孔雀醉酒吧的匆匆一会,两人今天也只是第三次见面。
他们彼此间其实只有肉体间的交流,少数几句对话差不多都是“剧本”上的对白,实际上根本不熟,无话可聊,没有周晓荣居中牵线,单独待在一起,气氛非常尴尬。
周旻叫来了十二罐啤酒,既然没什么话可聊,就用酒来开路。
喝下几罐酒,施梦萦也想通了,眼前这男人无非是她找来的一个“演员”,甚至说只是个“道具”,又不是真的来和他约会,什么沟通、气氛之类的都不必去想,该做什么直接做就完了。
“会不会中途有人进来,万一被人看到……”施梦萦现在最关心的是安全问题。
周旻拍胸脯保证:“放心,这里的老板跟我和晓荣是哥们儿,事先都打好招呼了。”
确实,这个包厢是特意安排的,位于某条过道的最深处,进出其他包厢的客人一般不会往这边门前走;老板也叮嘱过服务员,没事别往这边瞎蹓跶。
“看,想得多周到!”周旻走到门边,拖出一把放在门后的沉重的实木高背椅,顶到了门边。
“这儿的老板特别为咱们安排的。正规kTV包厢一般不让锁门,用这个顶住,就算有谁走错门,也不会一推就开。”说着,他又在门上部的玻璃镜上轻拍两下,“这个口应该是透明玻璃,从外面能看进来。但这里每层都有一两个角落包厢装的是磨砂玻璃,还有特别的隔音处理,就是方便有些人到这里来玩。放心,怎么折腾都不会惊动别人的。”
“哦。”施梦萦冷漠地应了声,仰头将今天喝的第四罐啤酒中的最后一点酒喝尽,面无表情地起身,“那我们开始吧。”
“行啊!”周旻见施梦萦开始解裙带,忙说,“等等等等,你就这么脱啊?”
“那还要怎么脱?”
“给你找段音乐……”周旻在点唱机旁忙活了一会,点了好几劲爆的舞曲,直接把原声放了出来,“来段脱衣舞吧,我拍一段。”说着他拿起了自己的手机,施梦萦机警地扬起手,挡住了镜头。
“不用你的手机!只能用我的手机拍。”她死死盯着周旻,直到他尴尬地放下手机,这才放下挡在面前的手,从包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他。
“我不会跳你想看的那种舞,以后我看看能不能学学吧,今天跳不了。”一边说,她一边走到点唱机边切掉了刚才周旻点的那几歌。
“那多没意思……要不,你随便扭几下吧。”
“非要跳的话,我来挑个歌吧……”施梦萦蹲下身,找了好一会才选定了歌,“就这个吧,我小时候学跳舞经常跳这个曲子。”说着她又开始脱衣服,“但这个歌不可能跳什么脱衣舞,还是光着跳吧,你拍下来。”
施梦萦今天穿了白底褐纹的格子长裙、纯白吊带打底小背心和藕色修身V领冰丝空调衫,脱起来很方便,没几下就赤条条地全都脱光了,她站在茶几前四五步的位置,熟极而流地摆好舞前的预备动作。
播放的曲子是《小背篓》,周旻听着不由自主地笑。
这么老的歌,真是有十多年没听过了。
还别说,小学、初中那会学校组织的文艺演出里,某支舞蹈用这歌来当配乐的几率还是很高的,只是没想到今天自己居然能看到一个色情版。
实话实说,就算施梦萦从小无数次登台表演舞蹈,但过了这么多年,她不可能记清每个动作套路,所以今天她只是仗着十几年练习民族舞打下的底子,和着音乐随意摆动身体,临时设计一套简单的能踩上点的舞蹈动作。
总算《小背篓》这个曲子她以前跳过好多遍,有几个经典动作还没彻底遗忘,在曲子进到某个阶段,她背转身去,两手娇柔地虚掐兰花指搭在胯部两侧,伴着乐曲左右轻摆着臀部,刚开始还只是做记忆中正常的舞蹈动作,扭了几下以后,她突然意识到现在正在拍摄,于是向后尽可能地撅起了屁股,在扭动的同时,双手掰着臀瓣往两边拉扯,把下身前后两个洞穴都暴露出来。
保持这个姿势扭了足足十几秒,施梦萦才转过身来,顺势做了个背上小背篓的动作,在这一瞬间,要不是因为她浑身赤裸,双手上扬带起两团肥乳摇晃不止的淫荡画面,单看动作和神情的话,倒还是充满了小时候认真跳这支舞时的天真无邪。
她向前走了几步,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光屁股坐到地上,最后果断地俯身将茶几上的果盘、酒罐往扫到两边,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,双手后撑,双膝并拢,曲腿在身前,以臀部为轴,脚跟为支点,左右摇摆曲起的双腿,晃了没几下,她猛地张开双腿,臀部前顶悬空,近距离地再次将自己的肉穴暴露在镜头里。
周旻现在与她之间的距离其实触手可及,用手机镜头对准肉穴拍了很久肉穴的特写,突然嘿嘿笑了起来:“贱婊子,你的屄怎么这么黑啊?”在“演戏”时,施梦萦基本都是自称“小梦狗”的,但周旻总觉得这个称呼并不能令他感觉到足够的刺激,他喜欢叫她“婊子”,每次在自己叫了“贱婊子”、“烂婊子”之后,听施梦萦应声,他都有特别的心理满足。
他一边说话,一边慢慢向上移动镜头,经过小腹、双乳、脖子,在施梦萦开口回答之前对准了施梦萦的脸。
这时《小背篓》的乐曲基本已经放完了,施梦萦保持臀部悬空,双手后撑的姿势早就累了,合拢双腿,屁股落回到茶几上,看着镜头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因为我是个烂屄,我每天被男人操,操得黑烂了。”
周旻伸出手抠着肉唇,继续问:“你被几个男人操过了?”
施梦萦眼睛都没眨一下:“不知道,没数过,很多很多,我喜欢被男人操,要是哪天烂屄里灌不满精液,我就睡不着,所以烂屄才会这么黑。”
“真他妈是个烂婊子!”周旻用力在肉唇上拧了一把,放下手机。
施梦萦问:“怎么了?刚才的都拍了吗?”
“拍了!”周旻随口应道,起身掏出肉棒,迫不及待地上前掰开施梦萦的腿,“先不说那个,你这烂婊子先让我操几下!”
“拍……”施梦萦没有反抗,但还想让这男人把手机举过来。
周旻不耐烦地说:“不用一直都拍吧!一边拍一边操不爽快,先让我爽过再说!”
施梦萦闭上了嘴,没再说话。
她也明白,让这男人参与“演出”,自己的肉体就是付给他的报酬,现在是对方收取报酬的时间,她也无话可说。
“爽不爽?贱婊子爽不爽?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