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连动动脑袋的细微动作都不敢做。
外面那人在整个卫生间里溜了一圈,也许是在挑隔间。
他甚至还推了推最里面夫妻俩所在的这个隔间的门。
宋斯嘉几乎就要跳起来。
她放开肉棒,两手都捂在自己嘴上,甚至连鼻孔都盖住了大半,生怕自己的呼吸声会被那人听到。
幸好他们进隔间后反扣好了门。
可能是“有人”的标识不太清楚,那人才推门查看,但既然推不动,就知道里面有人,只好走开再换一间。
那人终于选定了一个离他们比较远的隔间,走了进去,又关上门。
宋斯嘉慢慢扶着隔板站起来,像倍的慢动作回放。
她用最轻的声音,几乎就是只张嘴不出声地说:“等他出去,我们马上走!”
齐鸿轩见她这幅诚惶诚恐的样子,笑了起来。
宋斯嘉急得连连挥手示意他不要出奇怪的声音。
此刻,她不自觉地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那人身上。
尽管事实上听不到什么,他既没有再吹口哨,也没有打电话,就那么老老实实地蹲着。
但宋斯嘉总觉得好像只要自己用心倾听,总会更保险些。
她没意识到,自己其实是在努力地试着去听一个男人是怎么大便的。
突然,齐鸿轩的手伸到她的屁股上,撩起了她的套裙。
宋斯嘉赶忙按住他的手。
“你……”
只说了一个字,她就把原本就很轻的声音又压低了许多。
她的心怦怦跳,生怕自己刚才说的那个字被那人听到。
“你干什么?!”她还是只能用几乎像比口型似的方法说话。
齐鸿轩闷声不响,但很执着地继续扯她的裙子,还用力地剥她的丝袜。
宋斯嘉被迫双手扶着隔板,背对丈夫,心里慌极了,却既不敢说话也不敢反抗。
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。
齐鸿轩打定主意,一定要抓紧时机插到妻子身体里去!
只有现在这种局面下,妻子才会乖乖就范。
无论是语言还是行动,她都无法提出质疑。
别说激烈反抗,她甚至根本就不敢反抗。
毕竟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,稍微一点异样的动静都会落到那人耳中。
果然,妻子的反抗近乎于无。
唯一给齐鸿轩添了些麻烦的反倒是冬天套裙里的丝袜很不好脱,费了半天劲才终于剥下来一些。
淡紫色的镂空小内裤完全不是障碍,伴着卫生间里淡黄色的灯光,裙中袜底一抹神秘之极的灰黑色悠悠地闪动着。
齐鸿轩把内裤拽到一边,肉棒深入妻子的股沟,耸动几下,对准肉穴口,慢慢插了进去。
宋斯嘉还是捂着自己的嘴,生怕忍不住出任何动静。
肉棒缓缓地撑开层峦叠嶂,钻入九曲回肠般的腔道,有种别样的刺激。
齐鸿轩过去刚开始插入时总是习惯急吼吼的一捅到底,这还是他第一次试着慢慢进入,原来也另有一番滋味。
齐鸿轩爽得哼出声来。
宋斯嘉慌伸手轻拍他的腿,示意他不要出声。
齐鸿轩快乐得不得了。终于如他所愿,把妻子在这种地方给操了!
自己的老婆,当然应该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!
更何况还是一个拥有无比美妙的肉穴的老婆!
宋斯嘉阴道里的嫩肉每到他插入时,总会出现一些突起的褶皱,而且还会频频颤振,就像裹着肉棒做按摩似的,滋味妙不可言。
有好几次,齐鸿轩插不到五分钟就会被妻子的肉穴搞得狂射不止。
这也算是一种快乐的痛苦吧,他当然想能尽可能持久地享受,但只要状态稍有不佳,就会在妻子的绝顶肉穴面前一败涂地。
齐鸿轩过去曾经翻看过诸如什么“十大名器”之类的胡扯文章,尽管他也无法确定是真有这些所谓的“名器”存在,还是酸腐文人无聊的意淫——相对而言他觉得还是后者靠谱些。
但自从占有了宋斯嘉的肉穴后,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曾经看过的所谓“龙飞穴”。
宋斯嘉的阴阜极其饱满,两片大阴唇肥腻光洁,把小阴唇完整地包裹起来,像鸟极了的两只翅膀,形状十分漂亮,平时的肉穴看上去就是一条微微张开的粉红细线,穴肉出奇粉嫩。
这好像就是有关“龙飞穴”的描述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