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他出手很快,四十分钟就把中饭搞定。
在煮蘑菇汤的时候,沈惜接到一个喻轻蓝打来的电话,问他这两天有没有兴趣和几个朋友一起去市郊一个度假村玩几天,顺便为即将把职业和生活重心转移到上海去的侯爷践行。
沈惜推了。这几天他想把时间全都留给巫晓寒。
昨天晚上巫晓寒对他说了那些话,今天上午两人又一直在床上热烈缠绵,经过这样的昨晚今晨,他觉得很有必要多花一些时间来与她相处,好好讨论一下两人的未来。
沈惜倒没有“负责”这种无聊念头,都是成年男女,一没逼二没骗,谁对谁负责?
但是,对巫晓寒这样二十多年的老同学老朋友,在听完她昨晚那么一大段话,又突破了最后这条线,沈惜自然开始考虑两个人应该走到一起。
而为侯爷送行的事嘛,并不急。
反正侯爷要到这个月中旬才会走,等过完长假,随便找个时间请他吃顿饭,单独为他饯行也来得及。
只不过是不随大流而已。
把饭菜摆上桌,沈惜上楼去叫巫晓寒。
走到卧室门口,听到她正在打电话。
沈惜停步在门口,从听到的那两句对话判断,电话那头应该是周旻。
沈惜揉了揉鼻头,小心翼翼地走回到二楼楼梯口,远离卧室门。
在这个位置,他已经基本听不清巫晓寒在说什么了,只能隐隐听出她的口气十分平静,无悲无怒,却又显得十分坚决。
没等几分钟,房间里就变得静悄悄的。
沈惜稍微多等了两三分钟,听巫晓寒还是不出声,看来确实已经挂了电话,这才重新走回房间。
这时的巫晓寒已经不再全身赤裸了,披了件不知什么时候从他的衣柜里翻出来的衬衫。
因为她个子高的缘故,男式衬衫的下摆也不过刚能勉强遮住她的臀部。
从沈惜的角度看,大概能判断她应该没有穿内裤,但如果她穿着T裤之类的,这个判断就不保险了。
“可以吃饭啦?”巫晓寒的情绪倒是完全没受刚才那个电话的影响。
沈惜也索性装作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有那么一个电话:“可以吃啦,大小姐,快请下楼吧!”
巫晓寒俏皮地笑,却不挪步,而是半转身,对着沈惜撅起翘臀,顺手撩起衬衫下摆。
沈惜的判断没错,巫晓寒确实没有穿内裤,但她的股间倒也不是全无一物。
她把自己带来的那个硅胶肛塞塞进了屁眼,黑色的底座在白生生的臀肉间,特别显眼。
巫晓寒扭了几下屁股:“沈大爷,我的服务周到吧?”
沈惜走上前,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,牵着她的手下楼。
刚在饭桌前坐好的时候,巫晓寒左右扭了几下身体,像是不怎么自在。
沈惜劝她如果感觉不舒服,就把肛塞拿掉。
她倔倔地回答:“还好啦!就是很久没用这东西,不太习惯,感觉怪怪的,其实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沈惜也就由她去了。
由于这个肛塞的存在,两人心里不免都惦记着饭后还有一场约定好的大战。
这顿饭吃起来自然就比昨天的晚饭要快许多,两人间少了很多交谈,更多的时候都在埋头吃饭。
吃完饭,巫晓寒抢着要去洗碗。
沈惜当然不同意:“你去问问,哪家有让客人洗碗的道理?”
巫晓寒也不说话,只是对他翻起了白眼。
沈惜看着她的表情,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天大的蠢话,连忙乖乖道歉。
一个没多久之前刚让他射了满脸,又正戴着肛塞,只是为了等会让他操屁眼能方便顺畅些的女人,你如果再把她当作客人,信不信她真会把肛塞塞到你的屁眼里去?
“算你识相!”巫晓寒都不用说话,只是用白眼就不战而胜,自然心满意足,开开心心地收拾起了碗筷,轰沈惜上楼休息,“给老娘滚到楼上去!待会你还要卖力气呢!”
沈惜也不再废话,虽然巫晓寒不熟悉他家厨房,但好歹也在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,又扮演了了五年太太的角色,还担心她办不好这点小事吗?
沈惜没有强迫症,也不喜欢在自己休息别人动手时在一旁指指点点的,所以在给了巫晓寒一个大大的拥抱后,施施然就上楼了。
没过多久,巫晓寒就回到卧室,带着一脸略有些羞羞的神情坐到床边。
“要不要开始呀?”她故意把衬衫扣子解得只剩一颗还扣着,无论是胸部的丰盈还是股间的肥润明明都已经一览无余,可名义上她还是穿着衣服的。
沈惜一本正经地说:“不好吧?刚吃完饭,剧烈运动有害身体!”
“有害个鬼!”巫晓寒随手抄起床上一样东西就砸了过来,“你一天射那么多次还有害身体呢!你怎么不说为了健康少做几次啊?你们男人老想操屁眼,很有利于我们女人的健康吗?怎么不说为了我们的健康永远不肛交啊?”
沈惜手疾眼快,一把抄住她扔过来的东西。
正是那瓶已经浪费了差不多一半容量的Vanessa润滑剂。
巫晓寒这几句话可是冤死沈惜了,不由得他不为自己分辩几句。
“姐姐,就算你是美女,也要讲道理吧?肛交的事,不是我提出的吧?再说,你这样的大美女当面诱惑着,我也只能顾不上健康多射几次啦。如果我敢对这个说半个‘不’字,你是不是又会骂我禽兽不如啊?要不要这么难做人啊?”
“切!”巫晓寒跳起身,几步走到沈惜面前,“你什么意思?什么叫肛交的事不是你提的?呦,看你不情不愿的,那就是我在骚喽?你怎么这么得瑟啊?闹半天,我不光是被你干,我还得求着你干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