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约会,他通常都会在一两个小时之内,喷射两次以上。
刚开始他全都射在施梦萦的阴道里,而她从第一次就习惯了男人不戴套就直接插入。
后来男人又喜欢上了在她身上任意部位射精,嘴里、脸上、胸上、小腹、腿上、背上、屁股上,都曾经流满他的精液。
有一次在他家上课时,男人趁她到厨房倒水时,要求她给男孩布置一份作业,限定时间完成,然后她就可以脱身,到他卧室和他做爱。
施梦萦满脑子不可思议地回到男孩的房间,莫名其妙地听从了男人的要求,给小男孩布置了一份不到一个小时内绝不可能完成的作业。
当她来到男人卧室时,他迫不及待地按着她的腰,让她弯腰站在床边,撅起屁股。
男人将她的长裙撩到腰间,把内裤扯到大腿根上,就这样直接插了进来。
施梦萦听着背后传来的一声声脆亮的肉体相撞的响声,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“奸夫淫妇”四个字。
她突然有些厌恶这种感觉,正想直起身来让那个男人停下,突然感到阴道里喷射进了一股浓精。
男人已经结束了第一次。
施梦萦迅地处理了一下下身,想回到男孩的房间继续上课,却又被男人拉住。
她不敢出太大动静,以免惊动男孩,就在无声的推攘、比划,闪躲中,施梦萦又被男人脱光了。
男人是那种每次并不持久,但恢复得比较快的类型。
他还是在一个小时里完成了第二次,把精液射在了施梦萦的嘴里。
施梦萦在卧室里找不到地方可以吐出精液,只能把精液含在嘴里,匆忙地穿好衣服,想冲到卫生间去吐掉精液,再整理衣服和妆容。
刚到客厅,迎面却撞上那男孩拿着作业走出房间。
“施老师,我做完了,你现在要批吗?”男孩一脸阳光的笑脸,或许他想着自己尽快地完成了作业,在睡前应该还能再上网玩会游戏。
施梦萦别无选择,只能将嘴里的精液咽下,含糊地打了男孩。
这是施梦萦第一次清醒地咽下精液。
而此后,男人很多次提出这样的要求,施梦萦难得地坚决拒绝。
她没有告诉男人的是,那天她进卫生间后,吐了。
时间就在一次次的肉体交缠,体液飞溅中度过。
在施梦萦的感觉中,这似乎是很漫长的一段时光,其实仅仅只是一两个月而已。
在这五六十天里,施梦萦数不清楚自己被男人插入了多少次,又有多少精液射入自己的身体。
她一次次地服用着避孕药,然后等待着下一次阴道里装满精液。
这些都不是问题,令施梦萦越来越困惑的是,她和男人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。
曾经安闲静好的咖啡馆岁月近在两月之前,却又远如三世之隔。
男人现在一和她在一起,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进入她的身体。
用他做爱时挂在嘴上的词来说,就是他们干得越来越多,聊得越来越少。
施梦萦不知道,这是不是爱情的必然结局。
但,如果这就是结局,对施梦萦来说,却已经是一个好得不得了的结局了。
在男孩期末考试前一个月,是约定中施梦萦的最后一堂课。
前一个星期来上课时,女主人难得在家,还热情地感谢了小施老师这一个学期来的费心工作,让小家伙的英语成绩有了长足的进步,并说好下个学期继续请小施老师来上课。
而到了这个星期,女主人又不在家,据说是去国外谈一笔生意。
给男孩上完最后一堂课,男人照例带施梦萦出去开房。
这一次男人显得异常饥渴,甚至都不等施梦萦彻底湿润,就凶猛地插了进来。
从很久之前开始,他就喜欢上了让施梦萦跪趴着,而他从后面插入,这样他同时又可以玩弄着她那令男人难以抵抗的丰臀。
这次也是这样。
但他却弄出了新的花样,只在阴道里抽插搅弄了几下,他就把一根手指捅进施梦萦的肛门。
施梦萦大声喊着别弄那里,男人却充耳不闻,他似乎打定主意要开辟一个新的领域,不停地用手抹着施梦萦阴道里流出的粘液润滑她的肛门。
施梦萦一边尖声高喊,一边扭动着屁股,想要打断他的动作,但这似乎更加刺激到了他,他突然从阴道中拔出肉棒,将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她的肛门口。
施梦萦惊恐地试图翻身反抗,却被男人牢牢地按死在床上,他不顾一切地向前顶刺。
施梦萦感到一阵似乎被完全撕裂的疼痛,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生出的力量,双手撑着床,全力地顶开了压在自己背上的男人,一骨碌地翻转身来。
她愤怒又疑惑地望着眼前的男人,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到了自己的肛门。
将手指取出来时,一丝浅浅的殷红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