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下的p-40配备的两把50毫米口径的机枪,在急速俯冲之时砸下了猛烈的火力,直接洞穿了对方的机舱玻璃和机身。
日寇战机在短暂的减速后,又迅速跟上。
我慢慢引诱着他们远离补给站,并继续利用p-40优越的爬升速度,不断俯冲攻击他们的机身。
这都是小打小闹,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。
就在我画出无数个莫比乌斯环式样的攻击路线后,疲惫的敌机决定返航。
他们想用补给站的地面武器干掉我,甚至还会呼叫救援。
返航?这就对了!
我在机舱中忍不住扬起嘴角:
隼式战机虽然极度灵活,但有一个隐秘的漏洞——没有自动密封的燃料箱。
只要引蛇出洞,不断骚扰并击穿他们的燃料箱,就大概率让他们在返回日本基地前耗尽燃料。
我咬死了返航的隼式战机,故意没有爬升高度。
对方大喜,直接自行返航。
他们以为只要我不俯冲,就能完美避开。
于是我勾起嘴角,自下而上就是一阵猛烈的机枪火力覆盖,精准击中了对方的油箱。
那机油撒得像腹泻一样。
两架被我干废后,还剩下的一架极其狡猾,不断利用机动性扰乱我的射击路线。
炫技是吧?
让你见识见识,什么叫贴脸狂殴!
我干脆直接拉近距离和它并排飞行,甚至能透过机舱玻璃看到对方惊恐的神色。
我微笑着,掏出机舱里飞行员使用的机枪,在对方掏枪之前直接单手崩掉了他的脑袋。
带着血污的玻璃四处飞溅,像烟花一样炸开。
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。
一个小型补给站,没了空中火力掩护就是个纸壳子,直接炸就是。
夜色将至,我熟练地操纵返航。
收油,开伞,减速停机。
我单手撑着机舱边缘,一个翻身跳下p-40,摘掉了头盔和护目镜。
几个大兵的酒已经醒了,眼巴巴地看着我。
我四处看了看,没发现那个大兵的影子。
「那个和我打赌的家伙呢?」
他们面露尴尬,扭捏地开口,「他……他遇到点小意外,跳机在学校附近的湖里,这时候在医务室接受检查。」
我把头盔随手一扔过去,直接坐在旁边,懒懒问了一句,「那就两边各自数对方的弹孔吧,我等着看结果。」
对面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我疑惑抬头,「怎么,美国人不会数数?」
其中一个大兵涨红了脸,完全没了之前的嚣张,「那家伙跳了湖,战机坠毁了,长官现在正在训他。」
好家伙,坠毁了这还数个屁?
但热闹还是能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