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山懒洋洋地睁开眼睛,搂着施晴的手微微用力,倾身向前吻住她。
“一次。换一天苦力。”
施晴都不带犹豫地就点头了。
“成交”
关山:“呵”
半个时辰后
速战速决,酣畅淋漓的两人这才开始梳洗。
当两人不经意间对视了一眼,施晴见到他幽怨的表情,忍不住笑场。
开心地抱上去:
“哎呀我家小山哥哥怎么这副怨夫表情呢?大不了今晚被你压回来嘛!”
关山毫不留情道:“这三天你都别想碰我。”
施晴“咯咯咯”地一直笑,直到被男人恼羞成怒地抱起来亲了许久。
施晴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一个人如此合她心意。
不止性格互补,相处舒服,居然在床上都如此合拍。
施晴第一次体会到习武之人的体力,加上关山是服务型,时刻以她的感受举一反三
以及最重要的,她和他彼此相爱。
有时候只需要对视一眼,两人都能愉悦到神魂震颤。
关山食髓知味,施晴何尝不是。
从大年夜那晚,关山带伤也要与她行夫妻之礼开始,从此一发不可收拾。
两人闹了一会儿后,才黏黏糊糊地准备出门。
“把你的手拿开。”
施晴嘿嘿笑着捏了捏夫君的翘臀,“走啦走啦,不摸了。”
关山斜睨了她一眼,动作温柔地将防风沙的帷帽为她戴好,又蹲下身为她穿鞋。
施晴看着他,心里软软的、甜甜的。
两人在外忙了大半天,傍晚便去买了两辆马车,雇了一个车夫。
施晴看车夫有点怕关山,和他说话都带着紧张。忽然好奇地问他:
“不知道你听说过皇家死士营没?”
关山:“知道他们。和歃血阁一样,都是从小培养的。”
施晴拽了拽他的袖口,低声问:“诶,那你知道曾经的死士营头领吗?”
关山挑了眉,不悦反问:“一?”
施晴惊讶道:“啊!你知道赵听寒?!”
关山立刻黑了脸,眸色阴冷地盯着她,语气开始怪了:
“赵听寒?你还知道他的本名?”
“怎么,不是杀手就是死士,就这么喜欢杀人的?”
被冤枉的某人立即喊冤:
“不是,那个啥,老赵他是我姐妹的丈夫。我们去金陵找的就是他们。”
关山立刻笑了,将施晴牵上了马车,捧着她的脸重重亲了口。
“好了我知道了,别紧张,我没那么小气。”
施晴伸手掐了他的腰一把,“对,你最大度,你浴血奋战也要证明没吃醋。”
她至今想起大年夜那晚两人的初夜,都会感叹这人有多疯。
腰腹上和肩上的绷带松开,十几处伤口都渗出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