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不用她再担心阿娇会受委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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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内
车速刚平稳,阿娇便扑向了赵听寒。
她埋头在他怀里蹭,小手还不老实地戳着慷慨且富有的胸肌和腹肌。
赵听寒不知道阿娇为何突然很开心?
明明早起的那会儿,她看着还有点蔫巴巴的。
他自然以为是阿娇不舍得离开这里。
结果这会儿真的上路了,怎么又变回从前爱撒娇的小性子了?
不管阿娇想到了什么才开心的,赵听寒都很受用她的亲近。
只是被小手摸来摸去的,难免有了火气。
不能在马车上欺负她,赵听寒只好把人抱在腿上亲。
那一年,小河村的山花开得红艳。
9岁的楚阿娇发现倒在血泊里的少年,毫不犹豫地拔腿就跑。
可是最终,她还是选择转身回去。
少年看着那道瘦小的身影蹲下来,伸出小手,摸上他的脖子探测心跳。
17岁的楚阿娇,正坐在25岁的男人身上。
被他搂着腰,按着脑袋亲得整个人瘫软。
哼哼唧唧声倒变成了另一种对男人的奖励。
——
马车轮喀吱作响。
暮色将天际染成薄绡色时,赵听寒的拇指正轻轻摩挲阿娇的耳后。
晚风裹着夏日花草清香掠过马车。
女子的睫毛扫过男人手腕内侧的血管,像蝴蝶跌进燃烧的银河。
呼吸似乎在咫尺间凝成悬而未决的露珠,直到马儿的嘶鸣声突然惊碎了空气。
赵听寒偏头错开角度,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。
两颗心脏正在肋骨间敲出相同的频率。
将最后半寸距离融化在夏夜潮湿的晚风里。
两人微微喘息平复了一会儿。
阿娇拍了拍赵听寒搂着她不放的铁臂,白他一眼:
“你快去替采荷吧,明早就能赶到了。”
本来想在马车上睡觉的,结果狗男人一直拉着她亲亲抱抱。
从清晨到现在的黄昏,除了吃饭休息以外,所有时间都被他抱着。
对于赵听寒来说,他亲近了阿娇一整天,终于把这半年落下的亲近补了一丢丢回来。
心满意足的他出去和采荷换了班。
这一夜,两辆马车连夜赶到了东北最大的府城,晋王的封地城市——
宁安府
采荷与阿娇靠在一起睡了个饱饱的觉。
再次睁眼就发现马车到了热闹的城外官道上。
此刻正排着队,等待守城人员的排查放行。
楚阿娇撩起竹帘看去,发现城市都大同小异。
所以看了一会儿就没新鲜感地放下了,等进城了再看。
大约过了一刻钟,终于轮到了他们的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