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唔唔--你神唔”
赵听寒还埋首在她颈项边轻轻嗅闻,似猛虎细嗅蔷薇,沉醉在了日思夜想的女儿香中。
可说出来的话却冷冰冰,“都怪我不好,让你等了半年。”
“明知道你有丈夫要等,还要撬墙角阿娇你说他是不是该死?”
“如果他承认我便将他一刀一刀”
楚阿娇听不下去这人发神经了,张嘴一口狠狠咬了下去。
突如其来的疼痛令男人的禁锢的力道松懈了。
楚阿娇吐出手指,立刻扭开脸。
身体被男人钳制的铁臂实在挣脱不开,简直是螳臂当车的力量。
指尖的刺痛令赵听寒终于回过神来,神智也一点点被拉回。
在对上楚阿娇愤怒到红了的眼圈,看清她眼底烧着的怒火,以及抗拒又畏惧他的表情---
赵听寒觉得自己魔怔了!
怎么
怎么就失控了
“阿娇,我,我只是气过头了。别怕,别怕”
一身玄衣的男人面上凶狠的表情一点点破裂。
他立刻半蹲而下,仰头看着神色复杂的阿娇,伸手抱住了她的腰。
“是我不对,我脑子不清醒。我这就去道歉,我去赔礼。”
像一条弃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回了主人,呜咽着想求主人别喜欢别的狗。
“阿娇,我回来了。”
“我们去府城,马上成亲!再也不分开了!”
楚阿娇:“”
:道歉去
楚阿娇没理赵听寒的发疯,试着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。
冷静道:“放开我,我们谈谈--”
奈何这男人的力气大到离谱,死死扣着她的腰,竟是分毫不动。
楚阿娇只好大声:“你快起来!”
赵听寒单膝跪在地上,双臂如铁笼困住了楚阿娇。
他不但不起,还将脑袋埋进她的心口又蹭又嗅。
语气一会儿暴躁:
“阿娇为了一个外人,竟要和我闹成这般生分?”
一会儿又无助道:“要谈什么?你是不是准备和我说后悔?”
“难不成要谈后悔和我好了?”
赵听寒的手越勒越紧,快要将女人本就纤细的腰身嵌入身体。
仿佛被一只大型犬拱了的楚阿娇,退无可退。
在听到赵听寒倒打一耙的怀疑,气得一脚踢上男人的小腿骂道:
“你在说什么?气死我了!你再说一遍!”
赵听寒仰起头去亲阿娇的下巴,眼圈通红地盯着她:
“一百八十二天,每日靠着想你才能熬过去。”
“可是阿娇,我一来就看见你和那个男人有说有笑。”
“你可想过我心中的滋味我恨不得当场杀了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