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婶是半年前撞破了赵听寒的身份秘密,而采荷本就是赵听寒下属的妹妹。
所以楚阿娇没有瞒着她俩,便说了打算:
“但是他身份特殊,退了以后也是不能离京的。还要定期去营地报道所以我们以后就在望京了。”:
刘婶听后,嘴角的笑真心实意,连连恭喜:
“哎呀,喝喜酒这天不远了!”
“真好啊,明年东家十八岁,正好!要我说女人还是得晚一点”
刘婶说着说着便聊起了成亲的事。
至于采荷,听到两人准备明年成亲的消息,什么意外的表情也没有。
也是笑得开心,在一旁憧憬:
“赵爷明年都二十六了,要我说怎么不今年”
楚阿娇颇为惊讶地看着两人。什么害羞的情绪顿时都没了,问:
“你们怎么都这个反应?”
刘婶见楚阿娇这模样,笑得更大声了:
“东家,你们又不是真的兄妹。赵爷对你有多好,你对赵爷有多关心我们都看在眼里。”
“但凡是个长眼睛的,都看出来赵爷是把你当媳妇儿养着了。”
采荷往前头张望一眼,也跟着笑楚阿娇:
“姑娘不会以为我们真的相信你们是兄妹关系吧?”
“年前我还和婶儿打赌,你俩究竟是谁先忍不住哈哈哈哈--”
采荷说完就赶紧往前跑了。
刘婶笑着摇摇头,也钻进了后厨。
“好哇!”
楚阿娇反应过来,伸手就要跑去挠采荷的痒痒肉:
“原来你还拿我作赌,是不是还偷偷笑话我呢。”
“哈哈哈哈--我错了,别挠了哎呀”
“快!和我说说你们打了什么赌,赌注是什么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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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刻钟后
好食光包子铺照常开业,没过多久,老熟客就一个个排起队来。
同一时间的皇城外,死士营中
照例训练下属和新人的赵听寒,难得走了个神。
今早他忍不住回到那个家,偷看了阿娇一眼。
想到看见那一幕时,赵听寒当着几百名新人的训练场景,耳廓红了。
好在死士都是从头捂到脚,只露出一双看死人般的冷眸,倒是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。
今早寅时三刻
赵听寒受不住辗转反侧想念心上人的滋味,咬着牙偷看楚阿娇去了。
当他看见才确定关系的姑娘睡得很香甜时,一颗心稳稳地落进肚中。
越长大越美的姑娘,不知道自己有多软、多香、多妩媚。
他紧紧抱过她的身子,尝过她的红唇。所以深知男女之情的这种滋味太磨人。
床上的女人睡得青丝铺开,面颊粉嫩得白里透红,像是夜里盛放的芙蓉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