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只是媚药她倒还能忍,可他在挠她的足底板,力道穴位又是出奇的刁钻,让她如何挨得过?
云语容很快败下阵,鲜红的嘴唇张开不住喘气,“我配合,宁渊哥哥下手轻些。”
便是在这时,她仍不忘挑逗他。
宁渊冷酷着一张脸,“那就叫。”
“叫什么?我不会!”
“试试。”宁渊羊毫笔一次次掠过她的足心。
“饶命……啊……”
娇媚勾人的声音从窗边传出,断断续续足足喊了一个时辰,庭院中的婢女们听在耳中,引起无限遐想。
郡主的声音听起来极为销魂,最后喊得嗓子都哑了,惨兮兮满口求饶。不是说姑爷雄风不振吗?看郡主这反应不像啊!
云语容恨不得一刀杀了宁渊,可偏偏浑身瘫软如水,连弯一弯手指的力气也没有。
宁渊这个铁石心肠的疯子把她绑在床头,足足戏弄了一个时辰,直到门外乘风敲门喊他出去,他才离开。
大约一个时辰后,他回来了。云语容已经睡了一觉,……
大约一个时辰后,他回来了。
云语容已经睡了一觉,是被他的脚步声吵醒的。
她掀开一角被子,侧身躺在床上,做出一个贵妃躺的姿势,前臂支着头部,腿惬意地弯曲着搭在被上,嗓音娇滴滴的,说:“夫君回来了。”
柔荑在微凉的锦被缎面上轻拍,“你我新婚夫妇,哪有分床而眠的道理?我给夫君留了外侧的位置。”
“夫君”二字,从她的口中说出来,好似一双轻柔的手按压着他的心脏。
这勾栏之风,就是她故意做来恶心他的,报复他方才对她做的事。
宁渊停下手上动作,静立片刻,转身向她走来。
他坐上床头,上身前倾,刀裁般英挺的眉目逼近。云语容迎着他的目光懒懒地坐起,眉目含情地望着他。
宁渊的目光却是深沉安静的,不带一丝起伏,注视着她。
她身姿柔弱如蒲柳,收敛蛾眉,剪水双眸眼波流转,透着慵懒的媚态。
宁渊不甘示弱:“夫人说什么,要与我同塌而眠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宁渊道:“夜已深了,既然要做足全套戏码,夫人为我更衣吧。”
宁渊双眼闭着,长臂垂落,舒展地站在床边,静候着她的行动。
云语容轻轻一笑,莲步移到他的身侧,张开双臂圈住他。
宁渊闭着双眼,纹丝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