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哪怕被人骂叛主,奴才也得为惠嫔娘娘求个公道。”
安陵容嘴角噙着一丝冷笑,谋害龙胎?好大的罪名!
为惠嫔娘娘求个公道?
呵,好大的脸!
“小路子,你说本宫指使小顺子,去惠嫔处胡言乱语。本宫身为一宫主位,要做什么事,还需要亲自找小太监吗?”
“奴才不知为何如此,想来此事机密,娘娘不愿让外人知晓。”
“呵呵,本宫不愿让外人知晓,所以不找延禧宫内的人,要去找一个花房的太监。你是当本宫没长嘴不会为自己辩解,还是你拿所有人当傻子呢?”
安陵容这话说的让丹珠没忍住笑出声来,其他人却个个脸上难看。
御前对峙二
敬妃皱眉:“纯妃,皇上在此,不可胡言。”
安陵容笑容愈发冷冽。
“敬妃娘娘,您不应该先问责这个口出妄言的奴才吗?”
欣贵人接口:“是不是妄言,还要继续审下去才知道呢。”
“欣贵人说的没错。小路子,刚才我问的问题,你还没有问答。本宫再问你一个问题,若如你所说,此事机密,你怎么就那么恰好见到本宫与小顺子的话?”
小路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。
“纯妃娘娘,第一个问题,奴才答不出,因为奴才并非娘娘肚里的蛔虫,并不知道娘娘为何选了小顺子,而不是其他人。”
“第二个问题,是因为当日奴才正在将小顺子送来的花,搬到花坛那边,花坛刚好将奴才的身影挡住,娘娘这才没有发现奴才。”
这话说的真是一点水准都没有。
安陵容已经确定,这件事要么甄嬛并没有过多参与,要么整件事的重点,根本不在小路子身上。
宁嫔突然看着雍正:“皇上,嫔妾不解,为何纯妃一直问的是小路子?”
“咱们也没法判断,纯妃与小路子谁说的才是实话。既然小顺子才是整件事的参与人,不如听听他怎么说。”
雍正点头。
小顺子身体都在颤抖。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是纯妃娘娘说,只要我把话带到,就给我一百两银子。”
“我本以为是纯妃娘娘担心熹贵妃,想让惠嫔帮忙,可哪知居然惊了惠嫔的胎。”
“奴才真是一片好心啊,皇上,求你饶了奴才吧,奴才真不知道会这样啊。”
安陵容捂着嘴巴,嘴里问小顺子,眼睛却是看向沈眉庄。
“小顺子,你说惊了惠嫔的胎,是说惠嫔早产的事情吗?”
早产两个字,被安陵容咬的格外清晰。
沈眉庄心头狂跳,面上却还是一副愤怒的样子。
小顺子对着沈眉庄一直磕头求饶。
见沈眉庄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,小顺子突然脸色变了。
“惠嫔娘娘,奴才不想诬陷纯妃了,求您放过我吧。”
这话一出,举座皆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