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门弟子服?”江月夜眯起眼睛。
那少年最多练气修为,腰间挂着外门的粗木令牌,此刻正被内门师兄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。
少年倔强地昂着头,英气的剑眉下,一双眼亮得惊人。
“最后一次机会。”俊美师兄抬手撑在树干上,将少年困在臂弯间,“跟我回”
“回什么回!”
少年突然暴起,动作快得带出衣影。
江月夜还没看清生了什么,局势已惊天逆转——
俊美师兄竟被少年反按在树干上,木簪落地,如瀑青丝散了一肩。
“你!”俊美师兄耳尖瞬间红透。
少年单手扣住他两个手腕按在头顶,另一手扯开他腰间的流云绦:
“不是说好今天让我画完?师兄又逃跑?”
“等嗯”
绦带飘落,俊美师兄的墨绿外袍顿时散开。
江月夜这才注意到他原本洁白的中衣上布满墨迹——
从领口到腰腹,密密麻麻画满了
兔子?
“说好的《玉兔踏春图》。”少年不知从哪掏出支毛笔,舌尖轻舔笔尖。
“才画到肚脐就跑了,师兄就这么对待艺术?”
俊美师兄羞愤欲死地别过脸:
“谁让你画那种那种”
“哪种?”笔尖停在腹肌上画圈,“是小兔子不够可爱?还是小狐狸不够骚?”
江月夜看得目瞪口呆。
少年笔尖游走间,俊美师兄出几声闷哼。
“哈别”筑基的琴修师兄居然腿软了,“你啊!”
少年突然扯开他裤腰,笔锋直指人鱼线:
“今天不把兔尾巴画完,师兄别想穿裤子!”
“住手!那里不能唔”
江月夜看向百米开外的传送阵,轻手轻脚打算离开。
但那对鸳鸯不打算放过她。
少年一气呵成画成后,
扯下了自己的腰带,“师兄别倔。我画好了画,总要收点稿费。”
然后江月夜看到少年执着地坐在他师兄身上。
两人开始肆无忌惮地坐摇摇车游戏。
江月夜绝望了,她是直女。
她的眼睛被污染了。
大师姐后退三步,脚尖轻点,飞奔向传送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