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!”白玉晚打断他,语气不容置疑。
“寒宵洞思过三月,一日不得少。”
肖措脸色一白,还想再争辩,白玉晚心中冷然:
“你们两个都到外面跪着。”
不是,江月夜惊住了,肖措没做错什么,为什么要跪。
不是长得美就可以为所欲为。
肖措脸上极力掩藏的失落她捕捉到了。
今日他一改昨晚的利落劲装;
特意换了玉泉峰亲传弟子正式拜见师尊时的衣袍。
不就是以示对白玉晚的敬重,为南星子求情。
他穷,所以,
像今天这身贵重的衣袍,只有在正式场合他才穿:
深靛色广袖长衫,衣料暗绣流云纹;
袖口收窄,以银线缠枝纹封边。
玄色皮革嵌青铜螭纹扣;
左侧悬春眠府玉牌;
右侧挂着一个琉璃色的储物袋——
里面装着星子曾经送他的机关法器小玩意。
看着措哥一脸失落的样子,江月夜决定出手。
反正她是脑子不好使的大师姐嘛。
待两位师弟出门。
江月夜突然跪坐在榻上扯住白玉晚的腰带:
“师尊就让南星子将功折罪嘛”
她故意拖长的尾音像沾了蜜的钩子。
免罚是不可能的,至少现在免罚是完全不可能。
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了。
“等他修好分仪再去寒宵洞思过好不好?”
以江月夜的性子,让她对别人撒娇卖萌求情是不可能的。
但如果对方是白玉晚这样品性、容貌都是顶级优质的美人的话;
她也可以一试。
白玉晚看着被扯松的腰封,突然想起昨夜这双手是如何探进他衣襟的。
整个人如遭雷击,脊背绷得笔直。
那双常年执剑的手竟微微颤。
连今早刚佩在腰间的血玉禁步都轻轻晃荡起来,出细碎的碰撞声。
他下意识想后退,却又怕动作太大显得心虚,只能僵在原地。
清冷出尘的面容看似平静;
可耳尖却以肉眼可见的度漫上一层薄红;
连带着脖颈都染了淡淡的绯色。
“夜儿,松手!”
他声音比平日低了几分,尾音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