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回答应的好好的,今天居然瞒着他去喝酒。
还是罗浮台这种浓度高的。
他手指微颤,不知是心疼,还是生气。
一看就是南星子引诱夜儿去的。
那下流东西,居然诱惑夜儿摸他下身。。。
猥琐玩意,明日不管他哪只脚先踏入清心居,都治他一个大不敬之过!
水露愈创木的木心娇嫩,且畏水、畏酒;
夜儿今晚一杯一杯喝进去,恐怕心火都要被浇灭。
他在床边起了法阵,先护住江月夜的心脉,再寻出解酒丹。
而江月夜一沾到柔软的床铺,立刻像只猫儿般蜷缩起来。
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说着醉话:
“你跳起舞来,腰间的金玲声也很好听。。。嘻嘻!”
白玉晚站在床边,袖中的手紧握成拳。
最后,还是委屈地抿嘴,俯身为她脱去外袍和鞋袜。
动作熟练却带着几分烦躁。
“花魁公子。”刚躺好,她又挣扎着支起身子。
“什么花魁公子,简直不知廉耻!”
白玉晚对着这个醉鬼,终于忍无可忍:
“现在外面的男人都恬不知耻,勾搭成性。
惯会用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勾引你。
他们都是骗你的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,白玉晚手中解酒丹玉盒被捏得粉碎。
他才收敛怒气,将解酒丹化入温水中。
一勺一勺将药喂下,却见她喉头滚动两下又全数呕出。
淡绿的药汁溅在他雪白的中衣上,晕开一片刺目的痕迹。
解酒丹无效!
再这样下去,恐怕酒毒损伤心脉。
他叹口气,用指腹擦去她唇边的药渍,眼神暗沉,幽幽道:
“玉泉峰是你的家,我才是你的家人。。。”
然后,他开始调摄心神。
突然他咬破舌尖,一缕金红色精血浮现在唇畔。
他这金火双灵根化神修士的精血;
与江月夜初始化形时的精血相同;
最能护着神木心脉。
他俯身捏开江月夜的嘴,将血渡了过去。
“唔。。。”
江月夜开始被灼得浑身颤,后又觉得好喝;
便顺其自然,贪婪地吸食着白玉晚的精血。
喝得舒服了又本能地抓住他的前襟。
迷迷糊糊地看着他,忽然伸手抚上他的脸颊。
白玉晚僵在原地,任由那只微凉的手在自己脸上游走。
突然江月夜痴痴地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