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蒙:“普傲男?”
江月夜:“普通、傲慢的男子。”
她示意阿蒙往下读,求助者写道:
“我提着青玉糕去道歉,她却将我拒之门外。
悠然屋的姐姐们,我该如何挽回?
只要她同意与我加深关系,我必会负责到底,娶她为妻。”
“呵。”江月夜冷笑一声,
“负责?骗鬼呢!”
阿蒙懵懂:“师姐为何一口断定他不会负责,也许他真得后悔了。”
江月夜看着年幼的阿蒙:“他是后悔了,但他一定不会负责。”
“仅仅认识两个月就想骗女子生关系,被拒就恶语相向”
她摇摇头,这放在现代就是典型的pua套路啊。
“你继续念。”
阿蒙看着信件下半部分。
求助男子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女子的埋怨——
“她明明对我有意,为何故作矜持,为何如此固执”;
“我堂堂天子男儿,难道配不上她一个春眠小女子”
“问题根本不在配不配得上,”江月夜对着阿蒙道,
“而在于他压根不懂什么叫尊重,对女子的尊重。”
江月夜越说越气,语气都凌厉几分:
“他说只要生关系就会负责,但前七次争执皆因他不愿改变自己。
连日常相处都不愿调整,何谈终身承诺?”
“师姐你吃西瓜。”阿蒙又递给她一牙。
她吃到一半,补充道:“女子孕育需耗费身体精力、气血、时间,风险远胜男子。
那女子现他猥琐油腻,谨慎选择、明确拒绝,是明智之举。”
阿蒙乖巧地在一边点头:
“嗯嗯,这种人心术不正,精虫上脑,师姐骂的对。”
他想结婚,还是先从猴子进化到人再说。
今天下午大师姐过得跌宕起伏。
小师弟却优哉游哉。
南星子躺在书房的卧榻上,不敢相信肖措对她的温和笑意。
这是多年来措哥第一次对她展露笑颜;
第一次主动关心她累不累;
第一次允许她进入这间平日连靠近都会被训斥的书房。
书房内弥漫着寒潭香蒲与墨香混合的气息;
之前她在他的皂角里加了点料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