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然刷新了意识,意识到自己不是能无边界在侄子这里肆意说什么做什么的。
晚上把那些亲戚送走,虞婳才松了一口气。
回到周尔襟的房间,她躺在床上,顶着一张面瘫的脸,上网搜乳腺肿瘤会因为生气复吗。
结果搜出来一大堆说乳腺结节很容易复的,有人割了又长割了又长,割了五六次甚至影响心脏,劝人不要再生气了,有脾气要出来。
虞婳咽了一下口水,当场伸手摸了一下。
但纤细的手从下方内衣缝隙钻进去,自己摸一周,不敢确定自己有没有,好像有硬结节,又好像根本没有,只是正常结构,是自己疑神疑鬼。
她咬着下唇,左思右想。
周尔襟进门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虞婳若有所思坐在床边,像在出神。
“怎么了?”周尔襟将外套搭在一旁沙上。
虞婳迟疑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我刚刚摸了一下纤维瘤有没有复。”
闻言,周尔襟动作停了,平静正色问她:“有吗?”
虞婳声音犹疑:“……我有点摸不出来。”
周尔襟正要说明天陪她去医院复查。
虞婳却不看他,轻声问:“你可以帮我摸一下有没有吗?”
周尔襟站在门后,平静看了她片刻,瞳色黝黑如深不见底。
他视线很自然下移一点,看得虞婳身上有些微热浪轻涌着,但他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但片刻,他返身,动作轻轻锁上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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嗒一声。
他走了过来。
虞婳看见他过来有点紧张。
看着他垂在身侧宽大的手,大概率从缝隙里放不进来。
她避开周尔襟视线,在周尔襟走过来的时候,有点耳热地自己解开背后的搭扣,瞬间束缚松开:
“可以了,你坐过来吧。”
周尔襟却平静道:“等等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洗一下手。”他没有太多波澜,将衬衣袖子往上叠,也听不出情绪。
虞婳才反应过来,她低下声音:“那你先去……”
“嗯。”他迈开长腿进了浴室,过了会儿,虞婳看着他站在浴室门边用干净毛巾仔细擦干水珠,细致到每根长指都从指尖擦到指根,又长又瘦直,性感得清晰。
看得虞婳有点面上隐热。
他擦干净手,将毛巾扔进脏衣篓里,又向她走来。
坐在了她身边,略位于她身后。
他声音温和镇静:“最近有感觉到疼吗?”
“暂时没有。”虞婳应他。
“嗯。”周尔襟又问了她一次,是否愿意让他帮忙,“确定吗?”
她小声承认:“……我确定。”
周尔襟伸出一手,环着她的腰固定着她,另一边宽厚硕大的手掌从衣摆伸入,逐渐移动到上端,粗粝的质感与细腻皮肤相碰时,虞婳攥着他的西裤稍微忍耐着。
他真的毫无阻碍碰到时,虞婳几乎要克制住反应不让自己一颤。
她声音很小:“……有吗?”
“等一下,还没摸出来。”他温和但声音质感沉着如沙,声音从她背后交颈擦过,完全正经且认真的语气。
如珍重将她端在玉盘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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