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有些无奈,觉得江意晚就是不够强势,对傅辞渊过于顺从放纵,白白错过了很多机会,才导致这么多年了,他们都没有什么进展。
可江意晚都这么说了,她也没勉强。
正式开席,大家一边聊天,一边吃饭,氛围还挺不错。
江意晚很少开口,安静地低头吃饭。
从傅辞渊进门到现在也已经有十多分钟了,他们夫妻两人彼此一句话都没有说过。
甚至是全程没有任何交流。
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常态。
大家其实也都习惯了,倒没看出什么不寻常。
傅景心想要吃点什么时,以前都是江意晚照顾她,现在她已经习惯了跟傅辞渊开口,让傅辞渊帮她夹了。
只是,在她想吃大虾时,她却看向了江意晚。
因为过去吃虾时,江意晚都会主动给她和傅辞渊剥壳。
“妈妈,我想吃大虾。”
江意晚是想离婚了,也不想和傅辞渊争傅景心的抚养权。
即便如此,她傅景心终究是她女儿,她有义务也有责任对她好,且尽可能满足她的需求。
所以,现在傅景心想让她给她剥虾,江意晚就应声道:“好。”
她放下筷子开始剥虾,老太太看着她的手,忽然一顿:“小意晚,你戒指呢?”
她话一出,所有人——包括傅辞渊,都看向了江意晚的手。
婚后,尽管她和傅辞渊之间的婚姻生活冷如冰,江意晚也一直都戴着傅老太太给他们准备的婚戒。
相反,傅辞渊一次都没戴过。
属于他的那枚婚戒,不知被他扔到哪去了。
这些年,江意晚去哪都戴着戒指,舍不得摘下。
大家也习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