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尤一听此话,就知道闵业在想谁了,他万分无语道,“陛下,恕我直言,这世间奇女子多的是,您何必非要吊死在一颗树上?”
闵业无精打采道,“可本王……真的只想吊死在她身上。”
风尤掐着手指算道,“从去年开始,陛下,您已经主动表明心意上百次了,她跟您说过的话加起来都没有一百个字,哎呀陛下,那中末实在是太难追了,我们换一个好不好?”
“不好,非她不可。”
风尤简直要为此事操心到吐血了,一年多了,该劝的他都劝完了,不该劝的他也冒着危险一并说了,但是没有一丝用处,这让他感到深深的无力和挫败,“唉,陛下,您这是在作死啊。”
闵业瞟他一眼,“哪学的话?”
风尤无辜耸肩,“跟红缇公子学的。”
闵业稍微坐直身体,“我也经常听他说这‘作死’一词,你说,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陛下,红缇公子没跟您说过吗?”
“没有。”
于是风尤解释道,“红缇公子之前跟我提过一次,他说这个词的意思因人而异,不过像陛下这样的,可以理解为……找死。”
闵业眯眼,“哦?”
风尤正笑着,忽然意识到什么,慌忙摆手道,“不,不是我说的,不是我说的,是红缇公子说的……”
“风尤啊。”闵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真予这人啊,要不是实力与我相当,早被我打死了,你怎敢跟他学啊?”
风尤低下头,往后退了几步,委屈巴巴道,“……是,属下知错。”
姜永仪要应付很多人,红缇真予等了很久都没有机会与他说话,直到晚宴开始,才终于等到姜永仪放下酒杯,但此刻红缇真予的注意力被另外的东西吸引走了。
姜皇入场了,他毫不避讳地带着如花似玉的男宠燕音出现在众人眼前。燕音本就生的美丽,站在年老的姜皇身边,更显美艳。
从北陆来的人皆是眼神复杂地看着姜皇和燕音,有几个人甚至欲言又止。
姜皇为燕音单独赐座,座位上还加上了旁人没有的软垫,燕音轻轻柔柔地靠坐着,浑身散着不输女人的风情万种,他的脸上没有涂抹胭脂,但白皙稚嫩,看不出一点瑕疵,外露的小截手臂也是白嫩得像是吹弹可破,好不诱人。
大风见红缇真予目不转睛地盯着燕音看,便也跟着看过去,虽然他之前已经见过燕音了,但这次还是同样被燕音的姿容震撼得一时半会收不回目光,“虽然恶心,可真是个尤物啊。”
红缇真予点头赞叹,“这样的尤物打起架来肯定极美。”
姜永仪转头瞪他们,“看什么看,很好看吗?!”
大风赶紧收回目光,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。
红缇真予呵呵一笑,“美人嘛,难免多看几眼,就欣赏一下。”
姜永仪也呵呵一笑,“再美也是个男人。”
红缇真予无所谓道,“男人,就男人呗,又不是不能接受。”
大风不可思议地转头看他。
姜永仪瞪眼,“摸摸你下面的把子再说话!”
红缇真予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,“好像是……今昔不同往日。”
“哼!”姜永仪冷哼一声,把头转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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