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萧砚那厮生什么?
生一堆冰山小总裁?
还是算了吧。
“你们真是有心了。”
“少夫人您太客气,回家我再给菩萨上三柱香。”
“……”
午后外面雨停了,庭院丹桂花香阵阵,小团子萧甜睡醒了,蹬蹬蹬跑过来缠着小婶婶弹《欢乐颂》。
萧家有专门钢琴师,姜沉鱼弹了两首钢琴曲,小团子手短弹不好,又颠颠跑去跟哥哥哥踢足球。
踢完足球又要打网球。
姜沉鱼在江城就经常打网球,郭玉琴在主楼客厅插花,听见孙子们孙女要打网球,也过来参加。
老宅后院修建了偌大的游泳馆和网球场,绿草如茵,萧甜蹦跶着要跟萧茗开一起打网球。
萧茗有些为难,“甜甜你腿太短了。”
胳膊也短,小身板还没有网球拍高,运动起来很危险的。
萧甜很不服气,“谁说我腿短。”
小姑娘想证明给哥哥看,蹦跶了好几下也不如网球拍高。
现场有点冷场,郭玉琴是位爽朗外放的祖母,信任放养式教育,虽然家中资源可以庇护孙女一辈子无忧无虑,仍旧鼓励孩子们去主动探索这个精彩纷呈世界。
尽管有祖父萧长章的安慰,小团子还是有些伤心,摆脱保姆阿姨,跑到桂花树下找小婶婶求安慰。
姜沉鱼给了小团子一个香软怀抱,拿过故事书开始讲故事。
故事书里的故事太过冗长,姜沉鱼成功把小团子哄睡自己也睡着了。
待她醒过来,已是黄昏,窗外霞光满天,大片火烧云席卷而来,带着秋日浓浓桂花香。
床铺柔软,姜沉鱼睡眼朦胧,整个人沐浴在落日余晖中,雪肤花貌,比平常添了几分娇憨之态。
阿秋端着盘子进来,笑道,“少夫人,您睡醒了?”
“唔,是啊。”
“我睡了多久?”
“三个多小时。”
姜沉鱼惊讶,她她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,不过阿秋不是在厨房负责卫生工作,怎么到新房小楼这边来了。
阿秋就笑了,“生叔讲我心细,调我过来服侍少夫人。”
姜沉鱼蛮开心的,阿秋是个好姑娘,手脚麻利,她来小楼这边比王妈他们合适。
“我在后院睡着,怎么回来的?”
说起这个,阿秋可就激动了,放下盘子,差点儿手舞足蹈起来。
“是二少爷抱您回来的。”
“二少爷对少夫人特别好,抱您上楼,还给您脱鞋,盖被子。”
“夫人见了笑得合不拢嘴,生叔叔跟王妈也笑,大家都可高兴了。”
爬下床喝水的姜沉鱼:“……”
有地缝吗?
她想找个地缝爬进去jpg。
王妈上楼就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,阿秋旁边叽叽喳喳,姜沉鱼乌润眸子一眨不眨,保持会喝水的动作。
王妈猜少夫人的是晓得了下午的事,心里乐呵,让阿秋下去准备下午茶。
宴请成家的宴会七点半开始,现在不到六点,郭玉琴生怕儿媳妇饿肚子,叮嘱厨房做了下午茶点。
姜沉鱼确实有些饿了,美眸弯弯,一口咖啡一口菠萝面包,吃的惬意,心情一好就把把那些尴尬忘光光。
吃完下午茶,萧砚上了楼,裴特助跟在旁边,没到会客时间,他只穿着简单的白衬衫,勾勒出结实有力的劲腰,沉稳有力,身边的裴特助说着什么,他一边点头一边看文件,矜贵又俊美。
“少夫人。”
姜沉鱼刚从化妆师出来,换了身月牙白绣银线礼服,裙摆垂到脚踝,如水波般层层铺开,纤纤细腰,头顶水晶灯光温柔洒下,越发显得她眉眼娇艳。
裴特助一见少夫人就很识相拿文件走人。
套房里就剩下夫妻俩,姜沉鱼气定神闲,款款走过去。
“二少爷,少夫人,晚宴时间到了。”
生叔在门外恭声通知。
萧砚换上正装,幽深黑眸闪过淡淡笑意,“萧太太,可以下楼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