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济堂座落在豫章郡市最为繁华的中山路上,紧靠在西湖边,是一栋独立的带有后院的三层,明清建筑风格的楼房。楼虽不高,门却高大宽趟,最先印入眼睑的是悬挂在垂花门上,一块黑色的巨匾额,匾额上有三个巨大,由康熙皇帝提写的泛着金光的三个大字:和济堂。大门的两边门联也是由康熙所写的,一副雕刻在漆黑木板的对联。上联是:遵医德济世不敢懈怠半分心;下联是:开方治病不分贵贱佛心近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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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有传说是乾隆所书。
走进和济堂,看见的便是一排半人高的柜台。柜台放各种称药戥子,有金做的,有银做的,有铜做的,也有象牙做的等,不用药用不同的戥子。除了戥子就是大大小小的药辗,药捻子,药船等,加工草药的器具。柜台的后面,便是依墙而立的一排排的写有草药名的装由草药的药盒小抽屉。如山墙一样排列齐整。
柜台的右边是一个巨大的八仙台,八仙台两边是红木的八仙椅。八仙台上放着文房四宝。台子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病人放手腕的手腕垫。这个手腕垫是皮做的,由用的年头久了,表面也磨的乌光油亮,有的地方磨破了,还是露着黄黑的底子。台子的笔架上吊挂着三支毛笔。八仙椅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长轴巨画,画的内容是:扁鹊采药。画的两边是两幅对联:上联是:多聆多问断要明;下联是:切脉观颜方要慎。台子的对面放着一把铺有软垫专供病人坐的圈椅。在柜台的左边,也就是台子的正对面摆放几排椅子,是专供来求医问药的病人坐的。
明天是周三,是成世海回国后,来和济堂坐堂问诊日子。所以,中山路的派出所所长:刘敬民,还未等和济堂下班,便带着手下三名警察和三个协警,像往常一样,来到和济堂药铺维持秩序。
今天坐堂的是不是别人,正是何家和生堂掌门人,何少华的内传大弟子:刘娅芳。刘娅芳是刘敬民的本家,也住在刘敬民所负责的辖区,自小就熟,所以见面,总是笑着打招呼,有个小事大情的相互照应。
刘娅芳是与何迎光离婚之后,才离开何家的和生堂,来到和济堂,任坐堂医生,现在是和济堂的副堂主,地位仅次于,掌门人堂主成世海。别看她不是什么医学大学毕业,也没有什么官方的学位证书,可她是得到何家门中医的真传,来和济堂工作,又得到成世海母亲成老太的亲教,其医术不在成世海之下,别说在江南道了,就是在全国也是颇有名气的中医名家。要不是传闻她与师父何少华,有那什么的关系的流言蜚语,她也不会离开师父,来到和济堂做坐堂医师。
“刘大夫,还未忙完啊。”一进门的刘敬民便和坐在看病台后太师椅上刘娅芳打着招呼,看眼她身后的两个徒弟。陈平和张子善。
“这么早就来了。”刘娅芳说:
“是啊,姐,局里话了,要我们做好维护和济堂的排队次序的工作。”刘敬民笑着说对刘娅芳说:
“是啊,现在的来看病的人多了,也杂了。”刘娅芳笑着说:
“我想和你商量个事。”刘敬民走到看病台前,从边上拉了一把空椅子坐下,说:他带来的三个警察在他的身后站着。刘敬民头对身后的下属挥下手,示意他们去工作,不要站在自己身后。警察们一看刘敬民的手示和脸色便赶紧去门外了。
刘娅芳正在给一个穿金戴银的中年妇女号脉。看妇科病是刘娅芳的专长。这个中年妇女看去四十多岁,长像一般,五官还端正。只是一身的肥肉。
“你稍等下,等我看完这几个病人。”刘娅芳对刘敬民说:
“好的。姐。”刘敬民说:
刘娅芳给病人号完脉后,对站在身后的两个徒弟说:
“上板吧。”
“好的,师父。”两个徒弟应声对着站在门口的保安大声喊道:
“上板了,上板了。”
这时站在门口的保安们一听到上班了的喊声,便知道要下班了,便纷纷的跑到后面去,抬出厚厚的门板,给大门上了门板。
而站在外还要等着要看病的病人们,一听上班了的喊声,但知和济堂要打更下班了,不再接看痪者了。而在大门外的维持秩序的警察和协警们,也纷纷来劝找刘娅芳看病的人离开。随着来看病的病人离开。很快那些想让成世海来看病的病人,便纷纷跑来站队,不一会儿便是沿街站成了一排了。
“你宫寒有几十年了,是打小落下的。你生第一胎,是不是婴儿体弱,这孩子现在是不是常咳嗽啊,吃饭如小鸡啊。”刘娅芳看着中年妇女说:
那中年妇女一听,双眼惊的睁圆了。看着刘娅芳,惊叹的说:“是啊,你怎么知道啊?我打小就是体弱,可不知为什么,生我的闺女,现在是弱,现在还是常咳嗽,就是她吃东西,我看着都愁啊,就象个小鸡似的,怎么说也没有用,去过医院,医生说是偏食。”
“有机会你带来让我看下。”刘娅芳说:
“行,大夫,我听你的,晚上就打电话给他爸,让女儿今晚就飞来。”中年妇女对刘娅芳说:
“不过你的味口好,能吃啊。”刘娅芳笑着说:
“是啊,以前我也有点偏食,也瘦。可现在,不知为什么,能吃了,这几年反而肥胖起来了,这不政策好了,我想生第二胎。”中年妇女说:
“你想生第二胎吗?”刘娅芳问:仔细观了一下她的脸色。外红内暗,藏青于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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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刘大夫,我是专程从中都坐飞机赶来的,就是想请你看下,在中都我也看了不少中医名家,调理的中药吃了不少,可就是怀不上。”病人看着刘娅芳说:
“你的脉象我跟我说下,表象是脉沉,可长时间把过之后,实在脉浮。你的肥是表象,所以许多大夫会说你什么气虚,湿气重,当补之。”刘娅芳笑着说:
“是啊,和协的老中医也是这么说的。还说我,什么肝虚火旺,让我吃了好多的中药啊,也不管用,苦的我什么似的。”中年妇女一脸苦相的说:
“他们说的没有错啊,因为你的脉是沉啊,可实在脉两边是浮的,把久一点就可知了。你现在经也小了,血不足一小杯,每一月半后才来,行房干涩,你再这样生活下去,半年后便闭经了,一旦闭经了,别说什么生孩子,脸上的斑也起来了,那就得用药了。”刘娅芳笑下说:
“是啊,太夫,你神啊,是这样的。我的真是一月半才来,准的得很呢,我的姐就是这样的,现在闭经了,脸上起了斑。现在整天个做美容打针呢。为行房的事,我不和丈夫干了多少架。也找人吃过偏方没有用。”中年妇女惊叹的对刘娅芳说:
“没有去和协啊。”刘娅芳皱着眉,一边给她继续把脉,一边观她面色说:
“去了,吃不少的西药,红的白的一把一把的吃,没有用。”中年妇女看着刘娅芳说:
“晚睡觉,是不是腋下和大腿沟内是不是有虚汗。”刘娅芳继续问:
“是啊,那大夫,你真神了,是这样。那我要吃什么药啊,你刚才说的这么准。”中年妇女惊的睁圆两眼看着刘娅芳。
“你回去,找份带有体力活的工作,只要不累着都行,认真的干上几个月就可以了。”刘娅芳说:收回把脉的手,笑着对中年妇女说:
“不用吃药吗?我大老远的坐飞机来,你说不用吃药,让我找份体力工作来治医,有这是当大夫的吗?你不开药,那攒什么钱,来看病不用挂号,也不开药。刘大夫,你放心好了,我家有的是钱,也不缺钱,不怕你开贵的药。”中年妇女睁大的两眼直直看着刘娅芳,说:
“谁说,医生看病都要开药啊?只会开药攒钱啊,这是和济堂,不什么医院,回去按我的话,用不了三个月,便可怀上了。”
“刘大夫,那我这是什么病?”中年妇女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