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承煜伸手拿过那条项圈,摩挲着柔软的皮质,沉声道:“低头。”
白茶维持着一个半跪不跪的姿势,乖顺地一令一动,任凭柔软冰凉的皮质抵住喉结,男人的手腕向后,轻轻扣上了卡扣,粉色的蕾丝绑带被男人打了个蝴蝶结,一只耳朵长一只耳朵短,垂在锁骨处,扫过时带着微弱的痒。
白茶一动,“叮铃”声不绝。
他耳朵瞬间红了,待在原地不敢动作。
好羞耻的东西啊。
项圈就项圈,非要带个铃铛,什么恶趣味。
季承煜俯身要去那堆布料里翻找,白茶立刻按住了他的手背,羞耻地道:“医生不是说……要我主动吗?”
“季先生,今晚说好要看我表现的。”
季承煜从善如流地松开手,任少年窸窸窣窣地在被窝里装扮自己。
片刻后,一只毛茸茸的兔耳抵在了男人后颈。
这成了精的兔子扒开被窝,身上一件贴身的小衣,透白贴身的质感,露着肌肤的肉粉底色,肚脐露在外侧,随着呼吸起伏收缩。
下半身是一条包臀短裤,裤子只到大腿根,一条贯穿前后的拉链,严丝合缝地拉着,男人的视线顺着圆润的弧度向后,却被少年压住了肩膀。
白茶穿的时候就大概猜到这衣服是干什么用的……
兔子既然长了尾巴,自然要露在外面。
他这作假的兔儿精没有尾巴,怎么能在季先生面前露了馅?
“季先生,”白茶晃了晃手里的手铐,抓着那冰凉的链条,在男人的肩膀上轻轻滑动,“要我主动的话,这手铐……”
季承煜握住他不老实的手腕,在掌心里轻轻摩挲,唇边带着似嘲似讽的笑:“这是在跟我谈条件?”
“你别忘了,椰椰,季长廷的账,我们还没有算清呢?”
“叮铃铃”一串激烈的响声。
季承煜猛地把白茶压在身下,手铐“啪嗒”一声把人的双腕锁在了一起,男人的指尖危险地滑过他眼侧的皮肤,俯身含住了他的单侧耳尖,一咬,轻唤:“小妈?”
白茶被这称呼叫得浑身一抖,他想分辨自己与季长廷并无关系,男人却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个眼熟的东西。
“宝贝,下次想藏什么东西,可千万别当着我的面。”
那短胖的兔子尾巴被男人握在掌心,小小的一团,白茶莫名羞耻,好像那东西真是自己遗落的一部分。
“没关系,既然下面不想戴……”
团成一团的绒毛被两根手指并拢压进了唇齿之间,白茶想分辨的话语瞬间被堵进了口中。
“嘘,别狡辩。”
季承煜揉弄他红透潮湿的眼尾,轻笑道:“欠我的,我亲自来拿。”
……
“……唔。”
指尖轻轻拨弄,白茶就承受不住地喘息轻哼,粘腻的水声和沉重的低喘混在一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