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茶提了一口气,去学秘籍里教过的方法,勾了勾季承煜的尾指:“季先生,你想喝杯酒吗?”
季承煜把吹风机收好,饶有兴致地“嗯?”了一声,顺着他的动作在桌边落座。
白茶站在男人身前,往一支杯子里注入了半杯红酒,他持着酒杯,含着水色的眼眸被烛光映着,像明亮的泪珠。
白茶微微一笑,眼尾晕开的红像一片胭脂。
他没有伸手喂给男人,而是俯身,伸出舌尖舔了下杯壁,眼神勾着男人,小口含住了一口红酒。
单膝跪上季承煜双腿之间的椅面,白茶双手捧住了男人的脸,屈指摘下了男人鼻梁上碍事的眼镜,湿润的、沾着猩红酒液的柔软唇瓣轻轻贴住了季承煜的唇。
季承煜一动不动任人施为,白茶眼睫颤抖,含住男人的唇,将含热的酒液慢慢渡了过去。
大约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,少年的动作大胆却也生涩,没喂出去的酒液顺着男人的脖颈一路没进浴袍,弄脏了男人新换的衣服。
白茶动作一怔,接着再次俯身,柔软的舌尖舔过酒液滑下的痕迹,从下颌,至脖颈,一路舔到锁骨,掌心下的身躯很热,心跳有力,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和浸入骨髓的冷香,白茶被这气味蛊得心神飘忽,本该离开的唇再一次覆上了男人滚动的喉结。
含住,轻咬。
季承煜突然伸手,五指握住了少年过长的发尾,白茶被迫离开了男人的脖颈,那块白皙的皮肤已经被人不得章法的啃咬弄出一片不规则的红痕。
腰线弯曲的弧度被男人一掌握在手心。
季承煜居高临下俯视他被迫拉长的脖颈线条,沙哑道:“这就是你的本事了?”
白茶眼眸湿润,突然起身握住了醒酒器的颈身,对着季承煜勾唇轻笑:“不止……”
“季先生,那是前菜,还有正餐没吃呢。”
白茶单手扬起瓶身,顺着自己的脖颈往下倾倒,猩红的酒液瞬间弄脏了雪白的衬衫,艳丽的红晕开,连带着葡萄酒馥郁醇厚的甜香,一同氤氲开来。
季承煜一把握住了白茶高举的手腕,握住他的五指,夺过了醒酒器,另一只手单手发力,将人拦腰抱上了圆桌。
身后的杯子骤然落地,跌进柔软的地毯里。
白茶被一把推倒在桌上,季承煜单手扣住少年的双腕,轻笑了一声。
“如你所愿,我们吃正餐。”
冰凉的酒液毫不怜惜地打湿衬衫,白茶被按在桌上,避无可避地摊开四肢。
季承煜伏在他身上,舌尖吮过他颈窝里积存的酒液,一口一口吞噬殆尽,而那初尝佳肴的猎人犹不满足,舌尖打着转蹂躏那块光滑白皙的皮肤,似乎要逼出更醇香、更诱人的美酒。
白茶哪里还产得出,抖着胳膊想要求饶。
“嘘,”季承煜眼神幽深,“不要打扰别人进食啊,椰椰。”
兔子先生
昏暗的房间内,地毯浸透了红酒,泛着深黑的色泽。
汗液沾染了迷乱的熏香,混着红酒醉人的酒香,甜腻中带着辛辣的口感。
少年白皙的身体横陈在窄小的圆桌上,光裸的长腿被男人的双腿顶开,失去了着力点,只剩脚尖虚虚挨着地毯,随着男人不断俯身下移的动作,脚趾紧缩,痉挛般颤抖。
“太……太重了。”白茶艰难地喘了一口气。
锁骨处灼烧一样刺刺地麻,那处下陷的圆润弧度,成了酒液最佳的器皿。
白茶自己以身侍酒,被取悦讨好的男人自然不能辜负少年的一番美意。
“好,轻点。”季承煜毫无愧疚地骗他。
淅淅沥沥的酒液顺着身躯而下,一缕红线蜿蜒过腰线,绕过臀,沿着笔直修长的腿,一路吻至脚尖。
泡了红酒和汗液的衬衫皱得不成样子,紧紧贴着少年的身体,凹凸的弧度都被一双眼尽数收于眼底。
“扣子自己解。”季承煜轻咬他通红的耳尖,低声道。
放过了饱受摧残的锁骨,男人松开了桎梏,任凭白茶抖着手腕,胡乱去摸衬衣的扣子。
身子泡了酒,白茶好像也醉在这升腾的酒精里,面色潮红,双目迷离。
笨拙的手指解不开冥顽不灵的扣子,少年跟扣子较上了劲,气得眼尾发红,一个用力崩掉了一颗纽扣。
小小的一枚滚进地毯就不见了踪迹,白茶做错了事,心口一阵酸软,眼睛蓄了泪,抽抽嗒嗒地告状:“季承煜,它欺负我……”
“要我帮你教训它?”
少年还没点头,男人的手已然撕开了衬衫,零散的扣子四散崩开。
季承煜打量他两秒,视线带着滚烫的温度,敏感的果实在枝头不安地抖动,泛着糜烂的红。
凌乱的酒液胡乱地涂抹在雪白的画布上,像一道道摧残的红痕,季承煜双手滑过,唇齿尝过,最后落在那娇俏的果实上。
含吮,舔咬,白茶难耐地抓紧男人的头发,五指汗津津地打滑,想缩起身子,又好似迎合,颤巍巍抖个不停。
电流一般的触感直抵心脏,白茶形容不出来自己混乱的感官,是欢愉还是痛苦,嘴里吐露出连自己也羞于听清的绵软喘息。
紧闭的双眼挤压出积攒已久的泪水,和细密的汗水混成一团,没入发根。
果实柔软,含在唇间,季承煜浅尝辄止,又去吮吻少年留下的泪水。
细密的吻蔓延开一片红痕,情绪或是高温加速了血液的流动,白茶整个人都快被烧透了,皮肤泛着大片熟红。
单掌亲密无间地贴上少年的后腰,微一使力,就让少年的腰身弯出好看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