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茶摸黑捂住他的口鼻,恼羞成怒地喊道:“……你不许笑!”
他以为这就是结束了,但那开了闸的恶鬼哪里肯这样轻轻放过。
带着黏腻的潮意,那双手再次覆了上来。
……
崩溃的哭叫持续了很久,客卧里的泣音才渐渐消了下去。
床单已经被揉成一团,各种液体混杂出难以言喻的气味,白茶耗费了大量精力,半昏半睡地横躺在男人怀里,浑然不知已经换了房间。
男人常住的卧室有很鲜明的,属于季承煜本身的味道。
男人抱着他去浴室洗了澡,把人放在床上时,白茶的困劲儿就慢慢消去了几分,脑袋拱在被子里,大有几分装鸵鸟的意思。
季承煜的掌心仿佛还残留着潮湿柔软的触感,他倚在床头,望着身侧陷在被子里的脑袋,沙哑道:“出来点。”
白茶翻了个身,仰面摊平,双眼发直地小声道:“……不要有下一回了。”
“怎么?”季承煜挑眉,俯身靠近他通红的耳尖,悄悄问:“是对甲方先生今晚的服务不满意吗?”
白茶瞪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“真的不要下一回了吗?”季承煜漫不经心地问,好像真正渴望的另有其人。
白茶崩溃地拿被子盖住头,原地自闭了好一会儿,被子下季承煜的指尖好像无意识摩挲着他敏感的腰侧。
白茶躲了半晌,但被子里的空间有限,哪里躲得开那只手的碰触,这才探出脑袋,幽怨道:“要要要要……甲方先生的服务太好了,我特别特别特别满意。”
季承煜煞有介事地点头:“那你学会了吧,下次可要……”
“知道了!”白茶抢白道。
今晚本就是他表现不佳,下次、下次他一定会,把季承煜按在身下,狠狠地按摩一回。
他也确实有几分好奇。
季承煜那个东西,是不是不能……那……
“又在胡思乱想什么?”
白茶一惊,面上一片灼热,连忙转移话题问道:“季先生我在想,你在屋里到底装了多少摄像头啊?”
“我们刚才那样,不会都被录下来了吧?”
忽冷忽热
“你很想看吗?”季承煜好心提议,“正好给你拿回去研究,好好精进一下技术。”
季老师随心所欲布置课后作业,差生白同学连连摇头,婉拒观看自己为主角的小电影。
“季先生。”
白茶的半张脸陷在被子里,睁大眼睛仰头看他:“你为什么要在家里装这么多监控啊?这是你的地盘,蒋叔他们都很守规矩,一般人没有你的允许也进不来这里,所以是……为什么呢?”
如果他们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,这个问题显得不合时宜,暴露了有人正蠢蠢欲动地想要越界,探访另一个人讳莫如深的隐秘。
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季承煜,一个阴晴不定、心思难测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