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星宇是继母余婉秋生的儿子,只比白茶小了一岁,明明两人是一起长大的,性格却天差地别。
在白茶眼里,钱星星就是臭屁小孩一枚,一逗就跳脚。
特别好玩。
“对不起嘛。”白茶凑到他面前,仔细端详钱星宇的装扮,“那照你的逻辑,岂不是对这身衣服赞誉很高?……我看看,确实不错嘛。”
“显得你——可爱又圆润。”
钱星宇最讨厌别人说他可爱,脸蛋涨红,铜铃似的眼睛瞪着比他高半头的白茶,像个嗷嗷叫唤、一脸凶相的奶猫,伸出爪子却发现连指甲都没长出来,只能用柔软的肉垫给人凶悍一巴掌。
“要你管!白茶你这个讨厌鬼啊啊啊!”
钱星宇的嘴唇跟白茶长得很像,圆润饱满,抿起来肉感很重,嘟嘟唇的时候显得格外稚气。
白茶也努努嘴,学他的模样,做了个气愤的鬼脸。
围观的工作人员一脸慈祥地看这对精致漂亮的兄弟互动,也跟着笑了。
白茶的手机震了一下,他看了眼时间,不再玩笑,催促正在给脸蛋充气的钱星宇:“秋姨在催了,你动作快点。”
白茶把更衣室的空间留给弟弟,低头走出了门。
走廊的侧面开了一扇窗,正对着别墅侧面的花园,窗户上摆着两盆植物,一株蝴蝶兰,一株红玉珠,都开得娇艳。
这会儿离八点的宴会开席还有不到十分钟,在花园闲逛的客人也陆续回到宴会厅。
远远地,有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谈笑着朝这边走来。
白茶倚窗而立,专注地逗着窗台上的一株蝴蝶兰,背影遗世独立,脑子里全神贯注地思考白天看过的科普小视频。
那么粗的东西,那么小的孔洞。
活塞运动。
啊。
可怕。
白茶无意识捏着指尖漂亮脆弱的花瓣。
这么柔软的东西,只需轻轻用力,就会掐出鲜艳的汁水。
它也会觉得很疼吗?
希望那个人是真的阳痿,不然……
他只好求助现代医学了。
“你说这白家也真是,本来好好地在海市,也算是当地有名有姓的清贵之家,那白家大小姐也是惨,早早就走了,现在倒好,家业被一个上门的赘婿继承了,还大张旗鼓地搬来了江市。”
“可不?自从白小姐死后,那上门女婿都不演了,立刻娶了老婆生了儿子,听说也就比那白家小少爷小了一岁,说不定在人去世前就勾搭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