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承煜在这件事上颇有耐心,撩动温水浇在白茶圆润的肩膀上,“还有呢?”
还有、还有……
白茶咬了咬唇,被迫直视自己欠下的账,“上次回家答应你的兔尾……”
男人的眸色转深,“还有呢?”
还有啊?
白茶想不到什么,索性破罐破摔,“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他顶着季承煜露骨的目光,声音越来越小:“我很听话的,但是我真的有早八……”
“嗯。”男人点头认可了,“所以今晚,我不碰你。”
“你来。”
……
季承煜说到做到,真就躺平了,目光幽深中带着鼓励和挑衅。
男人放任的态度也勾起了白茶的胜负欲,自己可是修习过多种秘籍的,论理论知识,十个季承煜也不是他的对手。
小瞧他。
白茶眯眼笑了笑,俯身握住了男人的手腕,“咔哒”一声,拷在了床头。
——是上次那套兔装里剩下的手铐。
粉嫩的仿真兔毛,毛茸茸的一圈,在手腕的脉搏处扫出细微的痒。
季承煜挑挑眉,没对他胆大包天的行为做出评价。
这样的季承煜实在太新鲜,也太诱人,白茶小心翼翼地抓起自己戴过的兔耳发卡,压在了男人头上。
身高腿长的男人,肌肉的线条十分明显,却被戏耍似的戴上软绵绵的兔耳。
“椰椰看来很喜欢兔子呢。”
季承煜目光幽深,白茶手指一抖,差点就把兔耳朵戴自己头上了。
但是真的,别有风情。
白茶抿了抿唇,假装没听到一样把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拷上了。
季承煜神色一顿,就见少年那双柔软纤长的手指,径直摸上了自己的腹肌。
沐浴完后的白茶皮肤更软,指尖带着一串细微的电流,毫无章法地在男人身前游走。
他本来就伏在男人身上,动作一久,松了力道,虚虚跨坐在季承煜腰下。
完全不能反抗的男人对白茶的诱惑力太大了,他过了手瘾,又学着男人的动作卡住他的下颚,俯身,若即若离地贴在男人唇上。
近在咫尺的茶色眼睛里一片迷离的水色,白茶像被美色侵染了神智,似有若无地笑了笑,“我来,亲你。”
说着要亲,吻却上移,落在了男人的眼皮。
昏黄的一线灯光下,白茶湿漉漉地亲了亲坠在男人眼皮之间的那枚小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