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。”
“那我当初问你哥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你还默认了?”
季屿死不认账:“没有的事,我哥那方面怎么样我这个当弟的怎么会知道?”
“他没病?”
“倒也不是,但绝对不是生理上的那种病。”
徐丘泽无语了,他被哽得半天没说出来话,幽怨道:“你知道白茶为什么找你哥吗?”
季屿挑眉:“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情?”
“白茶是痛敏体质,不能接受插入性行为。”徐丘泽一惊一乍,“你哥要是被人甩了,不会有什么超级可怕的事情发生吧?”
季屿还没开口,一道明显不属于他俩的低沉男声在昏暗中幽幽响起。
“谁要甩了我?”
“是你吗,宝贝椰椰?”
暑假将至
不是,你们俩聊天就聊天,为什么要给无辜路人茶添一把火呢?
“先生,我的心思你难道还不知道吗?”白茶扯着男人垂下来的袖子,摇了摇,委屈地噙着一抹泪花,好像受了天大的冤屈。
季屿和徐丘泽同步回头,飞快瞟了一眼门口腻歪的两个人,又跟被针扎了一样扭回来,低下头装鹌鹑。
不是,低下头装鹌鹑的只有徐丘泽,季屿看看白茶又看看季承煜,难以启齿地开口:“……你们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你觉得呢?”季承煜抬手把灯关了,徐丘泽唯唯诺诺地暂停了综艺,悄悄往沙发侧面藏了藏。
季屿看见他哥抬手,条件反射就往徐丘泽身后躲,“哥哥哥,冷静冷静,冷静是人类第一美德。”
徐丘泽无言指了指自己,又指了指季屿,头发丝都在不敢置信地颤抖,眼神里藏着五分惊讶三分委屈两分生无可恋。
白茶瞧着这俩活宝吓成一团,也沉了语气,仗着季承煜的气势狐假虎威:“季屿同学。”
“嗯?”
一个鹌鹑回头。
“徐丘泽同学。”
两个鹌鹑回头。
白茶气势汹汹地撸起了袖子,走上前,一人胳膊上给了一巴掌。
轻得都没发出声音。
季屿立刻心领神会,受了重伤一样连连讨饶,“嫂子我错了,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!”
徐丘泽被季屿踹了一脚,也嗷嗷叫出声。
白茶转过身,对季承煜眨眨眼,示意他已经收拾完了两个乱说话的小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