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延脸上在笑,可眼底却满是警告,仿若昨晚同她耳鬓厮磨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“殿下说什么呢,”孟予月压下心底的恶心,强扯出一个笑容来,“妾只是在想,今日之事是否安排妥当了。”
秦延松开她的手,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,“这你就不用操心了。”
“是。”
军中将士在围场演示了几圈后,几位皇子世子也有意下场跑马射靶。
木翎泽和沈榭也下了场。
木清辞此刻有些心不在焉,也没有注意到木翎泽选马一事。
她方才瞧见,忠勇侯世子吴怀舟同沈榭搭话,沈榭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。
吴怀舟是沈桑宁夫君,就是沈榭的姐夫,两人之前感情不错,为何如今却是这般模样。
沈桑宁同吴怀舟情深意笃,两人成亲多年,只育有一女,吴怀舟也没有侍妾和通房,为黎安城中人人所赞叹。
最近一两年沈桑宁身体不好,极少出席宴会,那日宫宴以及今日,她都没有来,故而木清辞也没有看见她。
木清辞心中疑云渐起,想着回头得让人好好查一查这个吴怀舟了。
她在这发愣半天的功夫,场上的比试也已经到了尾声。
沈榭和木翎泽领先在前头,射中的靶心也是最多的,两人的距离很近,但马跑起来风声很大,木翎泽提高声音道:“昭国公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沈榭回道:“随王殿下也不遑多让。”
“那接下来就各凭本事了。”
“随王殿下既然这样说了,”沈榭捏紧手中的缰绳,挑眉道,“那就承让了。”
就在这句话的功夫,沈榭一挥马鞭,奋力朝着前方的终点冲去。
木翎泽迅速追赶,可就在这时,木翎泽的马突然前腿一软,连带着木翎泽一起跌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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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即将落地的那一刻,木翎泽借势卸力往旁边一滚,让伤不要太重。
木翎泽一摔倒,后面的人急忙勒住缰绳,有些人因为停的急,连人带马也摔了不少。
顷刻间,场下一片混乱,一旁的内侍宫人全都涌上去,将倒地的人扶起来,嘴里不断的嚷嚷着叫太医。
莫陌也被吓了一跳,立即朝着木翎泽跑过去,沈榭离木翎泽近些,此番也下马将木翎泽扶了起来。
而其余大多数人,基本上都还在状况之外。
木清辞皱了皱眉头,她方才不是提醒过木翎泽了吗,怎的还会这般?
除了木翎泽的马,还有另外的三四匹也已倒地,这次随行的太医并不多,木翎泽方才马速过快,他伤的最为严重,胳膊有些脱臼。
其他几人受了些轻伤,不是很严重。
北离随王受伤,这不是小事,侍卫带着木翎泽下去休息,宣宁帝安抚了木清辞几句,沉着脸让人去查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