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通红的眼看向顾晚栀:“顾晚栀,原来像你这种人,也会对仙侣不忠啊。”
顾晚栀黑眸幽深,沉默了下来。
周鹤予含泪,再也笑不下去,他猛地伸手推她:“说话啊!”
他激动到指尖都在颤抖,可顾晚栀却只是后退了一步,平静地看着他:“你不是都看见了吗?”
冷冷一句,就把他的所有话堵在了喉间。
周鹤予不可置信地看着她。
顾晚栀抬起眼皮与他对视,淡淡道。
“本殿的确负了你,和你没分开时,本殿就爱上了寒楼羽,这就是你要的答案,满意了吗?”
周鹤予心脏一阵尖锐的痛楚,痛得连呼吸都困难起来,喉咙里被涌堵着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他以为他已经可以坦然面对所有的过去,他以为顾晚栀不会再有任何事能伤害到他……
原来,她还能更加绝情。
周鹤予紧咬着唇,有滴泪还是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。
他伸手用力抹去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说完,他转身要走,眼前却忽然一片模糊,随即失去了意识。
恍惚中,听见顾晚栀在喊他。
等他再次醒来,已经在阎君殿了。
周鹤予看了眼挂满红绸的大殿,转头,就看见顾晚栀正站在他榻边。
她手上拿着有他名字的那页生死簿,脸色无比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