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篝火旁,徐勉肴转头对上杨修眼睛,很难形容心里的震悚,夜色幽幽中冷不丁的对上一双泛绿光的瞳孔,杨修感觉自己被一头记仇的狼盯上了。
徐勉肴表情似嘲讽似讥笑,像是看透他的心思,杨修心头狂跳,看到被徐勉肴身体遮挡了大半只能看到半条胳膊的姜屿眠,他模模糊糊的意识到了什么,头皮发紧,借口困了钻进了帐篷。
徐勉肴拿起一串烤肉,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人撒满了致死量的辣椒粉,他瞥了眼身后亮灯的帐篷,眼神闪烁,然后一口咬下去。
“嘶——”
姜屿眠正和乌贺玩儿猜丁壳喝酒游戏,刚赢一局,就听到坐在身旁的徐勉肴传来一声低呼,转头看去,徐勉肴眉头紧皱,很难受的模样。
姜屿眠看见他手里拿着裹满辣椒粉的肉串,担忧的看着男生紧抿着的嘴唇,夺走他手里的烤串,皱眉问:“你是不是还没好全?”
徐勉肴微蹙着眉头,喘息有些重,“医生说我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那怎么会这么痛?”姜屿眠拧开瓶油柑茉莉花茶递给他,“你喝水冲一下。”
为了不影响欣赏星空夜景,他们主要依赖两堆篝火,点了一小串儿氛围灯,整个营地光线是半昏暗的状态。
苍穹群星闪闪,凝聚在姜屿眠黑亮的眼眸里,徐勉肴咬了咬舌尖,接过花茶听话的喝了下去。
“怎么样?”光线昏暗,姜屿眠看不太清,为了确定徐勉肴真的没事儿,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靠,漂亮的眉眼因为担忧轻轻蹙着,“还在痛吗?”
篝火红光映在他小半张面皮上,细细的小绒毛染上温柔的橘红色,徐勉肴眸色闪烁,垂下眼皮,将饮料放在一旁,“不疼了,哥不用担心,我只是不太能吃辣。”
他越是平静自然的讲话,姜屿眠越是不相信,觉得徐勉肴只是唬他。
昏昏夜色下,徐勉肴唇型优越,还沾着一点茶水,火光下闪着暗光,很好看的嘴巴,但他一反常态的紧闭着嘴巴,根本看不到里面的状况,姜屿眠想起中午被翟原打断,没能亲眼确定徐勉肴舌头好没好的事情,一种淡淡的遗憾萦绕在心头。
他下意识的抿了抿舌尖,脑中浮现出那条灵活有力舌头吸裹他的记忆,长而结实,健康发红的舌面订透一枚小小的舌钉,舔砥间跟着舌头搅动,被拖拽着活动,扯的周围肌肉发红,过分的洇着细小血丝,残忍又情色。
画面似乎能传递感觉,小腹有些痒,搭在膝上的手指抓紧裤子,口干舌燥的感觉让他不由得看了眼旁边烧的旺的篝火。
徐勉肴跟着看了眼,目光又落在姜屿眠紧抓裤子的手上,细长的指节很无措的扣着膝盖,指尖用力绷得粉白,掌心却弓着虚虚盖着腿肉,很难耐别扭的模样。
“哥,在看什么?”
徐勉肴微哑的声音冷不丁的响在耳边,木材清脆的暴烈开,胡思乱想的姜屿眠像被抓包似的呼吸一颤。
“没……没看什么,”他扭过头对上徐勉肴眼睛,抓着衣服的手攥的更紧了,“你真没问题吗。”
姜屿眠转移换题,“要吃点儿消炎药吗?”
“真的不没事,我有好好保养的,”徐勉肴紧闭的嘴巴张合着,晦暗不明的光线下,细小的闪光若隐若现,“哥关心我好开心。中午吃饭,本想给你瞧瞧,让你放心,结果被打断了。”
徐勉肴眉骨高,灼亮的火光只能在他俊朗的面颊上留下大片阴影,将那双深邃的蓝眼睛藏在里面,无形中反倒蒙上一层阴郁神秘的纱。
姜屿眠被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。
徐勉肴声音放轻放低,说话的腔调像是有团棉花将姜屿眠裹进去。
“屿眠哥,要不要现在看看,重新确认一下它的状况?”
姜屿眠攥紧指尖,莫名紧张:“……在这里吗?”
徐勉肴看着他低声反问:“这里不可以吗?”
姜屿眠眼皮一跳,耳根子热的好像篝火烧到了他身上,有些狼狈的别开视线。
“这人好多……”他呼吸变快,胸脯起伏着,“你那样给我看……不太体面。”
“那我们躲起来?”
他攥紧膝头的手指被轻轻拨开,男生骨节分明的指节反向插开姜屿眠的手指,探进手心与布料之间,覆着薄薄茧子的指尖贴在掌心。
灼热的指腹轻飘飘的扫弄了掌心。
酥麻痒意密匝匝的钻进后腰椎骨,噼里啪啦在身体里炸出花,敏感的腰眼儿像是被挠了下,猛地一酸。
姜屿眠身体猛地绷紧,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生。
他声音轻而缱绻,微微沙哑的质感宛如海浪拍打白沙发出的磨砺感,“偷偷的看?”
海浪卷住了姜屿眠的脚踝,痴缠不放,把他拖进了潮湿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