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澜:“……”
这个徒弟的歪理似乎越来越多了。
容泽辰转过身,望着越走越远的师徒俩人,心中泛起了一丝怪异的感觉。
安宁郡主与皇叔祖之间是不是太过亲近了?
毕竟男女授受不亲。
就算是师徒,也不能如此亲密吧?
容泽辰心中疑惑,便问容澈枫:“五皇弟,你有没有觉得皇叔祖与安宁郡主之间的关系好像有点不正常?”
容澈枫表情茫然:“哪里不正常了?”
容泽辰表情纠结:“难道你不觉得他们的行为举止过于亲密吗?毕竟男女有别。”
容澈枫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他们不是一直都这样子吗?”
慕惊月斜睨了容泽辰一眼,道:“辰兄,人家师徒俩感情比较好,你莫不是嫉妒了?”
容泽辰禁不住一愣:“孤为何要嫉妒?”
慕惊月伸手拍了拍容泽辰的肩膀,目光同情地看着他,语气怜悯:“身为皇室中人,又是储君,不能拥有太多的正常情感,这一点我理解你,但你也可以放心,我会一直当你的好兄弟,除非你先不要我。”
“太子哥哥,我对朝政之事是完全没有兴趣,只想去闯荡江湖。”容澈枫笑道:“不过就算我去闯荡江湖了,也不会忘记你这个兄弟的。”
容泽辰听着他们的话,不禁有些自我怀疑了。
难道真正不正常的人是他?
唉!
肯定是因为北阳国的事,致使他最近的压力变大了,所以才会连想法都跟着奇怪起来。
我可以照顾师父的
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行驶回到了沧澜庄的门口。
微风拂过堤岸的杨柳,细长的枝条轻轻地飘动,水面泛起了一丝丝的涟漪。
黄莺在半空中飞来飞去,又不时停留在翠绿的柳树间鸣叫。
容澜和云溪下了马车,却见有一道人影突然飞掠而来,然后单膝跪在了他们的面前。
此人是一位中年男子,身穿粗麻衣,相貌平平无奇,但从他刚才施展出的轻功来看,云溪便知道此人的内力也是非常深厚。
“少爷,珍娘被掳走了。”中年男子低着头,说完之后,便用双手将一封信递到了容澜的面前,他道:“这封信是掳走珍娘之人留下来的。”
叶茂听到这话,面色猛然大变,他想要伸手去取信,但容澜没有出声,他只能暂时忍着。
容澜道:“茂叔,你看一下信上都写了什么内容。”
云溪也是一副紧张的样子。
她与珍娘的关系不是母女却胜似母女。
还记得刚拜师的时候,师父教她练武,而她为了让师父满意,几乎每一天都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。
在她受伤的时候,几乎都是珍娘替她擦药的,而且还时常出言安慰她。
珍娘是个女人,心思也比较细腻,可能是看出了她情绪里的忐忑不安,以及害怕被师父抛弃的心理状态,所以每天都会过来安慰她,还给她做了很多小孩子喜欢的小玩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