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有喜欢的苍蝇馆子带我去也不是问题。”
“那不行,怕你吃进医院,你的胃肯定没经历过锤炼。”岑绵还有点小骄傲,“不行,肯定受不了的。”
“我是人,又不是仙。”
“言维叶?”
突然冒出来一男人,眼尾有道疤一直延伸到脸颊。
“哟真是啊。”男人看向岑绵,鼻孔看人像在打量一只宠物。
眼神让她得不舒服。
“换人了哈,这个没整过吧,好口福哈。”边说还边揉掐身边女人的腰。
“有别的事吗?”
岑绵头次见言维叶这样,目空一切,语气也算不上好,可能这时候才是真的他,遗世独立的京城权贵。
男人不管他脾气好不好,“要不去我那说?”
言维叶对岑绵说自己马上回来,一定要等他,末了还笑了下。
女人没跟着一块过去,毫不客气地坐在岑绵边上。
“妹妹,看你这样是刚入行?”
岑绵慢慢吃菜,没说话。
“趁他图你新鲜多捞点好处,什么车啊房的,能要多少要多少。”女人越说越起劲,涂着血红指甲油的手撑在脸侧,语气耐人寻味,“听说言老板有点特殊癖好,真的假的。”
“你听谁说的?”岑绵放下筷子。
女人欣赏起自己的指甲,若有姿态:“来来去去换那么多人,私底下总会聊起来的。”
“你见过她们?”岑绵双手环在胸前,半信半疑。
“都见过当然不可能,也就是偶尔在场子上打过两次照面,每次人都不同,不过我也就一年见了那么两次,在圈里倒是算不上频繁。”女人说完观察起岑绵脸色,“妹妹不会用心了吧,可别啊,大家都是图钱的,他们的钱啊真是几辈子花不完,不用觉得昧良心。”
女人看见言维叶来便起身离开了。
言维叶换个位置坐下,岑绵笑他是不是有洁癖。
他看一眼对面座位:“有点。”
又问她,“跟你说什么了吗?”
岑绵摇头:“说了些你们这些人里的一些八卦,我又不认识,左耳朵进右耳朵出。”
“别往心里去。”言维叶告诉她。
“是你朋友?”
“小时候一块玩,现在很少联系。”
岑绵点点头,小声嘀咕:“看起来就不是一类人。”
言维叶玩心又起:“你觉得我是什么人?”
“好人。”
“他是坏人?”
岑绵表示赞同,“他的眼神看起来就很不舒服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发现他就是在楚客拽你不放的。”
岑绵难以置信的“啊”了一声,“这种角色大脑会选择性忘记的。”
言维叶哈哈笑起来,“走吧,小同学该回学校了。”
这次他开了普通的车,岑绵允许停在学校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