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人笑。
庄淙主动去厨房帮忙,站在水池边刮鱼鳞,远看背影真有种贤夫的气质。忙完这个又被常景殊使唤切葱剥蒜的,动作干净麻利,不仅一句怨言没有,还把常景殊哄的嘴角下不来。
难怪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喜欢,有这么个听话的跟班谁不喜欢。
“我来吧。”
骆嘉要接过他手里的活,庄淙摆摆手说不用。
刚出锅的红烧排骨他还没尝味就一顿夸。
“真会拍马屁……”骆嘉小声揶揄。
常景殊看她躺沙发上眉头一皱:“过来端菜!”
“哦。”
“没事,妈,我来就行。”
常景殊哎呦一声:“不能惯她。”
庄淙一手一个盘子:“娶老婆就是用来疼的。”
常景殊笑:“看着你们这样,真让人羡慕。”
“你和爸才是我们的榜样,我们应该向你们学习。”
常景殊瞬间收起笑容。
骆嘉想笑。
这可不兴向他俩学习。
“小庄啊,晚上你得喝点,拿你爸的茅台。”
庄淙一开始说不喝,但架不住常景殊的热情。
吃饭的时候常景殊拐弯抹角地说着楼下宋姨的孙女多么的可爱,骆嘉一听赶紧生硬地打岔过去:“这怎么还有片鱼鳞,庄师傅的技术还有待提高啊。”
常景殊瞪了她一眼。
庄淙脸上的笑意难达眼底:“我下次继续努力。”
回去骆嘉开车,庄淙喝高了,脸和脖子都通红,骆嘉怀疑骆应晖拿回来的茅台是假酒。
庄淙歪着脑袋帮她看路:“先别超,后面的车要变道。”
自上次晚上高架上有惊无险的事后,庄淙坐在副驾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得帮她看路况。
骆嘉看了眼后视镜:“看到了。”
醉酒不好受,庄淙强撑着等丈母娘走了才吐,骆嘉胃浅,当时躲的远远地看着他吐。
“下次不想喝酒可以直接拒绝。”
“不能丢面儿。”
她哼笑:“死要面子活受罪。”
“其实我酒量不差,只是今天喝得太猛。”
骆嘉哦了声,根本不在意他是为了挽尊还是真话。
“我是因为高兴。”他忽然倾诉,解开衬衫扣子,关上面前的空调出风口。
骆嘉刚在加塞,没听见他说话。
“骆嘉,我今天真的高兴。”他又说了一遍,“妈怎么知道我爱吃红烧排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