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嘉:“她喝多了乱说的,你是蠢还是傻!”
他压着火,自顾自说:“想什么时候结,我好上门提亲。”
知道他是故意的,骆嘉咬着嘴唇气冲冲地瞪他。
庄淙别过脸无视她的目光。
乔澍怀里拿着庄淙落下的外套,目光在庄淙和骆嘉之间来回徘徊,小心翼翼地问:“需要送你们回去吗。”
骆嘉之前见过乔澍两面,对他有印象,知道他是庄淙的朋友:“不用了谢谢,我有车。”
乔澍:“骆小姐找的代驾来了吗,这外面冷不如先上车坐着。”
骆嘉:“我没喝酒,自己开车。”
庄淙闻言上下打量了。
骆嘉翻着白眼,一字一顿回复他眼里的怀疑:“我滴酒不沾。”
他再次冷笑:“所以来这只是为了点男人?”
骆嘉被气的够呛,本来在家攒的一肚子委屈和火气就没处发,他正撞枪口当这个倒霉蛋:“是又怎样,那些人比你帅,比你年轻!看不惯那就分手!”
即使知道她是故意的,但还是被真的气到脸阴沉,他咬紧后槽牙,冷着脸:“本事不小。”
—婚后同居
车子在高架上行驶,窗外整个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,远处商场外的led大屏幕上滚动着城市宣传片,后视镜里段思谊在后座睡的歪扭七八。
常景殊打来电话问她在哪,骆嘉不敢说刚从酒吧出来,说开车散心,估了一个到家的大概时间。
走之前狼藉的客厅此刻焕然一新,常景殊听到开门声从沙发上站起,长袖长裤遮着淤青的皮肤,双眼红肿还在挤出笑容不想让她担心:“回来了。”
“他人呢。”骆嘉没好气地问道。
“在卧室。”
鼾声如雷,房门挡不住。
骆嘉握紧拳头,咬牙切齿:“你还想打算忍受他到什么时候!”
常景殊吸了吸鼻子,有气无力道:“等你结婚。”
“要是我不结呢。”
“那我这么多年受过的委屈就白受了。”
常景殊深知骆应晖的德行,一旦离婚他很快会另娶她人,甚至会再有一个孩子,那么原本骆嘉该拥有的一切财富就会被分走,不仅是金钱,还有人脉、资源、优渥的生活。
骆应晖仗着这个家要依靠他生活,开心时留个笑脸,转头讨好别的女人说家是地狱,他待的透不过气。
骆嘉恨,他仗着身份地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,但当官的都怕举报,她想过去实名举报,那样她势必会受到牵连,常景殊不允许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