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上一次在车里,池樾根本没有施展开。
而这次在家,他总算能换着花样尽情折腾。
男人力气很大,将身材娇小的女人死死摁在床头,用不知疲惫、不容置疑的力道,严丝合缝施加在她身上。
林栀年的脑袋好几次磕碰到床头,又痛又晕。
几滴滚烫的汗液滴落在她所骨,汇聚成一漩小小的水洼。
“马上,一会儿就好。”
他前几次说“马上”的时候,林栀年天真期待着,以为是真的。
但事实证明,池樾就是个“不会停,但会哄”的大骗子!
林栀年只好用自己的方法逼他,她咬紧牙关,脸色因为憋气而涨得通红,她深呼吸一口气,收紧发着抖的复部,用力将它夹住。
池樾明显愣了一瞬,差点不小心缴械投降,他轻“嘶”一声,嗓音低哑,一字一顿威胁她:“林栀年……你是不是找死?”
林栀年对男人的威胁置若罔闻,她张开嘴一口咬住他肩膀,用指甲尖在他宽厚的背部狠狠挠了一把。
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散发在空中。
野性的纹身和鲜红的指甲挠痕交织缠绕,将男人的背阔肌染成更加绮丽性感的颜色。
两人开始角力较劲。
细微的疼痛感和令人上头的血腥味将池樾刺激得头脑发胀,他俯身低头,用滚烫唇舌和有力的指骨在雪峰种上一大片玫瑰花。
她夏面吮它多紧,他种下的、密密匝匝的玫瑰花便开的多艳。
林栀年又疼又麻,决定改变策略。
“呜……池樾,求你了。”
男人非凡不停,心底甚至撩起一片邪恶的大火,力气越发重。
林栀年心一横,整个人红成熟虾,忍着羞耻细声道:“老公。”
池樾动作微微一顿,眸底染上隐忍的猩红,额角绷出几道若隐若现的青筋。
但在千钧一发之际,他还是忍住了。
林栀年只好病急乱投医般不停喊他各种名字。
“池总。”
“樾哥。”
“池神。”
“班、班长!”
林栀年哭着摇头:“班长,班长,你好了没有……”
那一声声振聋发聩的“班长”深深刺激着池樾耳膜,他突然有种分不清今夕何夕的错觉。
男人瞳孔骤缩,颅内绽放绚烂烟花,彻底投降。
林栀年一度失去知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