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纪春彦不断地喘息,还没有完全从余韵里脱离,他此时非常想要做点什么来缓冲这种感觉,下意识地便抓住了金栎的胳膊。
金栎正把满手的精液往自己的T恤上擦,擦了又嫌衣服脏,就脱下来扔在一边,露出久经锻炼的精瘦腰身。
此时两人几乎赤裸相对,金栎仍压在纪春彦上面,能清楚地感受到彼此的喘息。虽然他赢了这场事关性能力的较量,目前却并不好受,自己的玩意儿硬邦邦地杵在前面,明明只差临门一脚,纪春彦射了之后却跟没力气似的松开了手,像个爽完就走的渣男。
“喂,继续啊,总不能我赢了你就翻脸吧,”金栎挺着腰把肉棒往纪春彦手里蹭,见对方没反应,理智稍微战胜欲望,回忆起自己刚刚做的事来,说了句人话:
“你。。。不会生气了吧?”
“哎,我这不是。。。闹着玩吗,”金栎讨好道,“你也太会了,我撸管技巧没你好,就只能扬长避短了不是?”
纪春彦被他的话唤回了神,晃了晃脑袋,重新抓住金栎的性器,反驳了一句:
“滚吧,你才短。”
“这我可就不能让了啊,说得好像之前没比过似的。。。。。。操,慢点儿。。。”
纪春彦来回撸动他的肉棒,被撩动的情欲仍旧没能满足,见金栎的脸近在迟尺,便学着他刚刚的举动啃他的脖子,舔他的乳头。
“啊!你他妈?“金栎也忍不住叫唤一声,却是被疼的,“你把我脖子当鸭脖呢?嘶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闭上你的狗嘴。。。。。。”
纪春彦含住他的乳头又吸又咬,金栎顿时被疼得龇牙咧嘴,鸡儿都快软了,他难以忍受地把纪春彦推开,一脸认真:
“彦彦,你老实跟我讲。你之前被甩,是因为你技术太差了吧?”
纪春彦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纪春彦想否认,但不得不说还真的是有这么一方面因素所在。但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,这辈子也不可能承认的,男人在床上岂能说不行?
纪春彦冷漠道:“不是,我技术很好。”
说着他像是要证明似的,又低头去咬金栎,但没收好力度,疼得金栎惨叫一声,这下是真软了。
纪春彦: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金栎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金栎也不戳穿他,而是一脸沉痛地拍拍朋友的肩膀:
“不怪你,是我不好,我早该明白你这一手撸管技术是有原因的。”
纪春彦:“我才——”
纪春彦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纪春彦:“好吧,算有那么一点不擅长。”
金栎笑起来,揉揉他的脑袋:“得了吧,这也没什么,谁的技术不是练出来的?你也真的暴殄天物,我在身边也没学上几招。”
“算了,今天我就教教你吧,省的下次再被甩了喝到吐我一身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暴殄天物这个词不是这么用。。。啊!”
金栎存了要让纪春彦开开眼界的心思,发挥起自己丰富的前戏经验,拿出十二分的本事开始从好友的脖子一路舔吻,同时抱住了他,双手在他细腻的背上游移,十指轻轻画圈,不断爱抚。
没一会儿纪春彦便觉得腰都软了,浑身的情欲都被金栎点燃。
“到床上去。”金栎说着,将他抱起。浴袍留在了地毯上,两人皆是一丝不挂,他将纪春彦扔在床上,自己则压在他身上。
柔软的大床都晃了晃。
纪春彦脸上满是生理性的潮红,一双眼湿漉漉地看着俯视自己的金栎,觉得他有点陌生——金栎跟别人打炮的时候,原来是这样的一面吗?
“这样看我干嘛。”金栎骑在他身上,将手插进额头的红发往上捋,露出光洁的额头,“你知道吗,一般妹子这么看着我的时候基本都代表她想我吻她。”
纪春彦想说什么,却又不知道说什么,嘴巴张了张,落在金栎眼里更像是一种邀请。
“哎,我本来不想碰你嘴的,感觉很怪,但你既然不介意。。。也行吧,反正以前也不是没亲过嘛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低头在纪春彦微张的嘴唇上啄了一口:“喂,好好学着点儿啊,这可是我压箱底儿的本事。”
金栎闭上眼,吻住了自己的好友。
“。。。唔。。。。。。哈啊。。。”
纪春彦不知道成年男人的唇瓣竟如此柔软,金栎的舌头捉住他的那刻,他几乎有种被占有的错觉,阅人无数的朋友吻技实在高超,纪春彦从一开始的僵硬到松懈再到情迷意乱,直到两人分离时才意识过来自己居然又硬了。
性器碰到了朋友的小腹,他似乎听见金栎笑了一声,又很快被啧啧的水声淹没,纪春彦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和舌头都要被吸肿了,那滋味实在是新鲜又刺激,他笨拙地学着金栎,却被他更深地掠夺。。。。。。
这场激吻几乎让他窒息,而金栎松开他的唇之后,又转而去吻他的额头和眉眼,再轻轻地与他啄吻,温柔得像在对待恋人。
纪春彦被吻得七荤八素,迷迷糊糊地想原来金栎在床上真的很有本事,怪不得那些女生都心甘情愿地围着他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