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婚床上搞那荒唐的事情?
“昨天不是走了吗?今天还回来干嘛?”
“是回来跪地道歉的吗?”
身后突兀地传来一道挑衅的声音。
秦川转头,却见满头绷带的顾云深斜靠在门口。
他身上穿着的,赫然是一件藏蓝色浴袍。
秦川眸子骤然一冷,这个该死的家伙,竟敢穿他的睡袍?
他只觉讽刺至极,这是真的要鸠占鹊巢了吗?甚至连他的浴袍都穿上了?
察觉到秦川的目光,顾云深故意扯了扯衣襟,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:“秦先生,欢欢说我穿着比你好看。”
“你觉得呢?”言语虚浮,满是挑衅。
秦川眼睛微微一眯,体内怒火熊熊燃烧。
他强压愤怒,声音冰冷而威严:“我只说一遍,给我脱下来。”
这是给苏清欢准备睡衣时,顺便给自己准备的。
他的衣服宁可给狗穿,也不会给这个垃圾穿。
见秦川眼中怒火翻腾,顾云深谨慎地后退两步,脸上依旧挂着嘲讽:“是欢欢让我穿的,你不想让我穿,就让欢欢来对我说吧,你还没这资格。”
“毕竟,你也只是欢欢排遣寂寞的玩物。”
秦川呼吸猛然一窒,胃部一阵绞痛,仿佛被无形大手狠狠攥住。
深吸一口气,声音沙哑如受伤的野兽:“你们在这张床上睡过了?”
顾云深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,白牙在灯光下泛着冷光:“秦先生,你猜?”
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。
下一瞬,秦川已伸手掐住顾云深的脖子,将他狠狠抵在墙上。
“你是在找死吗?昨天揍的你还不够?竟敢还在我面前耍弄这般手段?”
面对这样的挑衅,秦川实在看不上。
不过这家伙敢在自己面前反复横跳,那他也不介意反复揍他几顿。
道理说不通,他不介意动用些拳脚。
恰在此时,外面传来一阵惊呼:“秦川,你干什么?能不能先别动手?”
秦川死死盯着苏清欢,声音里满是痛苦与质问:“这张床也是他能睡的?”
苏清欢脸色瞬间煞白,立刻明白秦川误会了。
这是他们的婚床,是秦川专门从约翰帝国定制的。
当初她车祸双腿瘫痪,也是秦川日夜守在这张床边,为她耐心做复健按摩。
可以说,这张床见证了两人的爱情与婚姻,也见证了两人的幸福与浪漫,意义不可谓不重大。
她连忙开口解释:“阿川,你误会了,真的误会了,刚刚只是新换了床单。。。。。。”
昨夜她彻夜未眠,感觉痛苦又有些委屈,前所未有的哭了一晚,床单湿透,今早才刚换下。
谁知顾云深竟如此不合时宜的跑到卧室,又引起了误会。
她实在搞不懂,前几天明明还好好的,为何情况急转直下,变成这般模样?
趁着秦川失神,顾云深挣扎着喊道:“放开我,混蛋,放开我!”
秦川低吼一声,一巴掌扇在顾云深脸上。
那张本就缠着纱布的脸庞,再次红肿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