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也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增添吸引力。
自从开始当何沛言的拎包小妹,宋宜珠就开始每天素面朝天,大部分时候随意绑个马尾,裹着羽绒服就到她面前了,朴素到极致。
何沛言看起来也挺满意她的觉悟,有了对比,千金小姐的优越感更甚。
特别是今天,宋宜珠忙着捡球,发丝变得凌乱,与穿运动装露出姣好身段,悠哉悠哉的何沛言形成鲜明对比。
和何沛言一起打球的朋友都在笑:“你哪儿找了这么个……土不拉叽的助理,不嫌给你丢人?”
何沛言瞥着不远处,怀里抱了一堆球的宋宜珠,淡淡道:“不觉得挺有意思吗?她真的以为丢掉尊严,卑躬屈膝,就能得到她想要的,然而现实很快就要给她上一课。”
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帮宋宜珠。
这里是个室内球场,旁边场地里也有人在打球,一群人不加掩饰充满讥讽的笑声,很快就传过去。
那边的人也暂停练习,看向那个仍然在专心致志捡球的身影。
“沛言最近好像找到了新乐子,那姑娘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,被她折腾得够呛。”
场地对面的男人绕到邵寅辞身边来,摇了摇头:“前天晚上在程府宴,就是这姑娘被沛言从海淀叫过来,又让她去海淀学校边上买糖葫芦送来,冷成那样,那姑娘一声不吭。”
邵寅辞冷眼瞧着,唇线绷直了,这不都是宋宜珠自找的?
而那边,何沛言的朋友来了兴致:“她是得罪你了吧,我来帮你教训她,让她好好给我们捡球!”
说话的女人用手轻推,一筐球就那么四散在了场地上,把它们全部捡回来,也不是太容易的事情。
这种摆在明面上的折磨,就是要让宋宜珠受辱。
所有人都以为,她受了委屈却不敢言。
其实,她一边捡球一边复习法语词汇,根本没空去想什么委屈。
顶多不过频繁弯腰捡球,有些累,她又往怀里塞了一堆,准备放回球筐里。
何沛言出去打电话了,留在场地里的女人,再度将其推倒。
根本没有任何解释,嘲讽地笑了下,等她继续。
宋宜珠神色平静,再度弯腰,只是还没碰到离她最近的那颗球,手腕被不容抗拒的坚定力量束缚,那人强势拉起她,眼神里充斥怒火:“你是蠢货吗?”
“自愿的。”
今天的邵寅辞有些不太一样。
可能因为他穿着运动装,还戴发带的缘故,有残存的姿肆少年气散发,那张英俊的脸近在咫尺,宋宜珠盯着他,差点没办法移开目光。
她没想到他会出现在面前,心底瞬间升起慌乱情绪,不过很快,她就恢复了冷静。
“邵小爷您怎么在这儿,真巧。”
“一个叶皓宇而已。”
邵寅辞脸色依旧难看:“你倒是为了他,学会当奴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