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嘛,也是我们关照着长大的俩孩子哟。”旁人应和。
“可不是,成亲这样大的喜事,当然都得来!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是开张。”
“对对对,开张开张,顺口了顺口了!”
“那你这口顺的够邪门。”
一切就绪,祈大爷掀开遮在匾额的上的红绣球,楼枫秀点香燃一串鞭炮,噼里啪啦声响中,风月鉴正式营业。
老杜吃着世外仙那的确比自己种的还香还甜的香瓜,望着阿月自然而然捂住了楼枫秀的耳朵。
二人身穿红衣,在爆破的烟尘里彼此对视,尤其楼枫秀,笑的那叫一个龇牙咧嘴。
老杜诡异的想,这他妈,多般配的一对璧人啊。
热热闹闹一场轰动开张,直到午后方散去。
字画没见卖出去几幅,忙的都是整理那堆乌七八糟的贺礼。
在第一天的黄昏落幕,风月鉴闭门之前,来了个伙计。
这个伙计送来一份迟到的贺礼。
贺礼是一副装在长匣子里的画,画着古旧的街巷,阴云密布的天空,无论天地和行人,皆是灰暗压抑的笔触。
唯一的颜色,是在街巷中穿行着的两个玩闹的稚童。
落款拓印的,显然出自名家手笔。
虽然楼枫秀没什么雅识,但入字画行,不免有所耳闻,此名家一画值千金。
送贺礼的伙计,楼枫秀并不认识。
他合上画随口问道“谁让你送来的?”
“没挂名。”
“无名不收。”
“我知道是谁。”阿月却道“收下吧。”
“哦。”
伙计递过长匣子就走了,楼枫秀接在手中,却觉得浑身不是滋味。
今天还有什么重要的人没来吗?
究竟谁送的呢?
难道阿月背着自己交其它朋友了?
男的女的啊?
他认不认识啊?
什么关系送这么贵重的东西?
他纠结的撕心裂肺,而阿月一无所知,收了砚笔,正准备闭门回家。
抬头见他盯着画作,恨不得要用眼神将它烧穿一个洞。
“你不喜欢?”
“不喜欢,画的平淡无奇,不知所云,有辱斯文!”
为贬辱画作,楼枫秀一时连用三个成语,这一反应,着实证实他最近读书的确没有懈怠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你哪交来的这样没品味的朋友?”楼枫秀气冲冲道。
阿月接过画,将它放回雕刻着豆蔻的长匣子中。
“赌场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