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里的姐姐笑得温婉,修远哥的眉眼依旧温柔,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相片里走出来,像从前一样揉揉她的头发。
“修远哥,姐……”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,“我很快就能来陪你们了。”
“两家的恩怨……”她顿了顿,一滴泪砸在供桌上,“也终于要结束了。”
“虞知竹,谁准你进来的?”
薄司礼冰冷的声音突然在身后炸响,虞知竹浑身一颤,手肘不小心碰到了相框。
“哗啦——”
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祠堂里格外刺耳。
薄司礼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,他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:“你害死他们还不够?现在连遗照都要毁掉?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!”虞知竹挣扎着想抽回手,“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,我怎么会碰到它们……”
“闭嘴!你这个杀人犯,有什么资格碰他们的东西?”
“我只是想来看看他们!”
“看他们?”薄司礼冷笑一声,眼底翻涌着戾气,“你也配?”
他猛地拽着她往外拖,虞知竹踉跄几步,膝盖重重磕在门槛上。
“放开我!”她死死扒住门框,指甲几乎要折断,“薄司礼,你疯了吗!”
“疯的是你!”他一把将她甩回祠堂中央,“好,既然不想走,那就跪在这里,好好给他们赎罪!”
保镖立刻上前按住她的肩膀,虞知竹剧烈挣扎:“滚开!我有自己的赎罪方式,但不是这种!”
薄司礼眼神一冷,抬脚狠狠踹在她膝窝。
“啊——”
虞知竹痛呼一声,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,膝盖砸在碎玻璃上,鲜血瞬间浸透了裙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