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斯野回过神,拿着里衣让时雪泠套上。
到了换袴的时候,沈斯野拿着时雪泠的里裤,有些不知所措。
时雪泠拿过自己的里裤,撑着沈斯野的手臂,“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瞧见半透明的里裤滑落在地上,沈斯野慌忙偏过头。
他也不知自己在紧张些什么,都是男子,怎么就瞧不得了。
但是沈斯野的内心不敢瞧。
“好了,帮我穿上衣物就好。”时雪泠松开扶着沈斯野手臂的手。
沈斯野拿着外衣替时雪泠穿好。
时雪泠泡了热汤,此时比先前刚刚睡醒的时候好多了。
但沈斯野还是不放心,扶着时雪泠走了出去。
一走出去,莲月就拿着一个汤婆子递到时雪泠面前,“小少爷,汤婆子,拿着暖暖。”
时雪泠接过汤婆子,对莲月说道:“别告诉我大哥。”
“别告诉谁?”一道沉稳的男声响起。
时雪泠抬起头,就看见时南寄站在卧房门口,身旁站着的就是蒋大夫。
时南寄走到时雪泠身边,伸出手挨了挨时雪泠的额头,摸见不是那么凉才松了口气。
“为何又病这么重?”时南寄问道。
时雪泠抓住沈斯野的手,潮湿的发丝有一缕挂在沈斯野的小臂上,他低着头咳了一声,“昨日淋了点雨。”
“往日有这样吗?”时南寄继续问道。
“并无。”
时南寄转过身,看着蒋大夫,“又加重了。”
蒋大夫将木柜放在桌上,“小少爷,我来给你把脉。”
时雪泠坐在凳子上,有些使不上劲。
他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沈斯野,拍了拍自己一侧的凳子,“你坐这。”
沈斯野顺着时雪泠的话坐下。
刚坐下,冒着热气的身体就靠在了沈斯野的肩膀上,时雪泠伸出自己的手给蒋大夫把脉,对沈斯野说道:“有些坐不稳,给我靠一下。”
沈斯野身子绷的有些紧,时雪泠咳了一声,“你放松点,硌人。”
沈斯野只好放松了身子。
蒋大夫给时雪泠把完脉,皱着眉说道:“寒症又加重了,上次加重是何时?”
“五年前。”时雪泠说道。
“上上次呢?”蒋大夫继续问道。
“十一年前。”
蒋大夫松开手,“严重加快速度越来越快了。”
“还是没有断出来是具体是什么病吗?”时南寄问道。
蒋大夫摇摇头,“我朝从未出现过这种病症,也没有应对之法,现在的药只能抵制小少爷浑身发寒的症状,具体医治还需知晓是得的何病。”
“不是我朝的,有没有种可能是外番传进来的?”时雪泠问道。
蒋大夫仔细想了一下,回答道:“并非没有这种可能,只不过小少爷自幼除了江南和燕京从未去过其他地方,为何会换上外番病症?还是出生时就患起的。”
唯一艳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