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鹿蜷在沙里,指尖无意识地绕着他领带末端打圈,声音带着点颤的娇憨:
“就想试试嘛……哥哥,你肯不肯陪我玩这一回?”
尾音轻轻上扬,像根软毛搔在蒋寒心上。
蒋寒凝视着她,忽然低笑一声,俯身将她半按在沙扶手上。
衬衫领口因动作崩开两颗纽扣,指节轻抵着她的下巴抬了抬:
“小没良心的,我刚出差回来,就忙着琢磨新花样?”
他语气里带着点刻意的嗔怪,眼神却落在她微红的唇上,藏着化不开的温柔。
小鹿被按得微微仰头,脖颈弯出柔和的弧度,反而伸手勾住他的脖颈,指尖在他后颈轻轻点了点:
“谁让你总出差……你要是不敢,现在反悔还来得及。”
这话像颗小石子,在蒋寒眼底漾开圈圈涟漪。
他抬手扯松领带,西装外套随手搭在一旁,露出衬衫下隐约可见的利落线条。
茶几旁,敞着的行李箱里露出些旅途带回的物件,蒋寒从中取出一副皮质手环,又摸出个细长绒布盒。
打开时,一根银链坠着小巧的羽毛吊坠在暖光里轻轻晃动。
“不敢?”
蒋寒凑近她耳边轻笑,手环的链节轻擦过她腰侧,另一只手拿起羽毛,软绒扫过她颈窝。
“我倒要看看,你能玩到哪一步。”
小鹿眼尾还带着未褪的红晕,指尖刚碰到他衬衫纽扣,就被那抹银链晃了眼,语气里掺着调笑:
“准备得这么全,是早算准我要闹呀?”
颈间的痒意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,却又仰头望着他笑:
“那你可得看好了,我闹起来,说不定会让你招架不住呢。”
她说着,慢慢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,动作放得很缓。
蒋寒忽然捏住那根银链,将羽毛吊坠轻轻放进她敞开的衣领里。
冰凉的链子贴着肌肤滑下,坠子停在胸前,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。
“给你的小礼物,”
他低笑,指尖沿着银链轻滑,顺势握住她的手腕。
“别乱动。”
小鹿轻轻挣了挣,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手臂:
“我还戴着你去年送我的项链呢……”
她故意抬手晃了晃颈间另一根细链,那是他们熟悉的旧物。
蒋寒望着那根项链,俯身凑近,呼吸拂过她的颈侧:
“戴着它跟我玩闹,你比我想的还要调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