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出去!”
沈时宜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暗欲,心中警铃大作!
都是成年男女,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信号。
沈时宜下意识往床角缩去,背脊抵在冰凉的墙壁上。
像只被围猎的幼兽,做着无用的挣扎。
薄闻辞单膝跪上床垫,高档鹅绒填充的床体瞬间凹陷。
他俯身逼近时,雪松混着沐浴露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。
“白吃白喝的供着你,还不准我索取回报,沈时宜你真当我是慈善家?”
他嗤笑了一声,修长有力的手指攥她纤细的脚踝,轻轻一扯。
沈时宜就从床角滑到了床边缘,丝质睡裙的裙摆翻卷,白嫩的双腿在灯光下,晃得人心神荡漾。
“你干什么,薄闻辞,滚!”
“杂种,畜生,死变态!”
沈时宜手脚并用的挣扎着,把脑海里能想到的骂人词汇都骂了个遍。
换做以前她肯定骂半个小时,词汇都不带重复的,大约是装了三年的名媛淑女,自己也当了真,攻击力也大大的下降了。
“骂,接着骂,让我也看看,我那‘温柔贤淑’的前妻,骨子里到底是个什么货色。”
沈时宜挣扎间抓住一个枕头,使劲砸他的脸。
绵软的羽绒团砸在他脸上,像是棉花一样,没有半点作用,反而让薄闻辞有一些不耐烦。
他凤眸危险的眯起:“喜欢枕头是吧?”
薄闻辞掐住沈时宜的细腰,单手毫不费力的将人翻了个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