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宜看着那张与阿烬相似却截然不同神态的脸,脑海有些混钝。
“回答我!”
薄闻辞双眼死死盯着她,仿若一只被人侵犯领地的野兽。
脖子传来更大力度的窒息,沈时宜瞬间清醒了。
她哑着嗓子发声:“不这么喊,你会救我吗?”
这话一出,薄闻辞就松开了她,眼底的冷意转化成讥讽。
“很好,你果然是在耍手段!”
“像你这种女人,就算被人玩大肚子,我也懒得看你一眼。”
说完,他转身,抱着江静姝走了。
沈时宜浑身发冷,寒意像从骨头缝里钻出来,她起身,满是疲惫的回了家。
这天起,薄闻辞再没回去过。
换作以前,他但凡晚归一分钟,沈时宜就会担心,再给自己这帮兄弟的手机打穿。
可整整三天,他们愣是没收到沈时宜一条消息。
几人面面相觑,看着倚靠在吧台喝酒的薄闻辞,脸上好像有丝不爽。
是错觉吗?
……
沈时宜落水后,就病了几天。
这天,她刚办理好瑞士签证,就接到了薄闻辞兄弟的电话。
“沈时宜,你怎么还没到,没看到群里的消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