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说只是短暂清醒,可怜你哥哥从小流落在外,三年前刚相认就出了这些事,好在老天保佑我们薄家,能让我们一家团聚。”
沈时宜愣住,惊喜从眼底漫出。
等她反应过来,薄闻辞已经挂了电话往外走了。
沈时宜连忙裹着浴巾,追上去,连珠炮似的询问。
“薄闻辞,你哥哥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医生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能彻底清醒?”
薄闻辞看着她,嘴角勾起一抹懒散笑:“怎么,讨好我妈还不够。”
“知道我有个哥哥就迫不及待上赶着讨好,为了坐稳薄太太的位置,你可真是不放过任何机会。”
薄闻辞不告诉她。
沈时宜回到房间,就拨打了方悦的电话,询问情况。
确认阿烬有彻底清醒的机会后,沈时宜悬着的那颗心才渐渐放下来。
这一晚。
沈时宜不停的梦到和阿烬重逢的画面。
他依旧摸着她的脑袋,和一样对她笑。
他问她为什么没有保护好那幅画。
他问她是不是不等他了。
醒来后,她心中恍惚不安,想去禅音寺帮阿烬求平安,刚下楼就被薄闻辞拦住。
他晃了晃车钥匙:“浮玉山风景不错,就去那里画。”
沈时宜拧眉,想起了他昨晚说的帮她复原那幅画。
抵达浮玉山。